衣扣,慢慢滑到胸前罩住。
喔……她闭着眼,心底一紧,刚想转身出声阻止。
身后的人已经在她耳边轻声嘘,“乖,睡觉,我抱一下就好。”
冷蔚然觉得浑身已经烫到极限,他这样的从后紧拥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躯体完全密合紧贴,双手圈住她的傲人,唇贴在她颈后,像对连体婴。可是,他真的只是紧紧抱着她,没再进一步,温柔地贴着她耳边低呢,像唱着安眠曲。
如此轻柔的声音,瞌睡感觉慢慢席卷她意识,她更向后偎在他怀里缓缓沉睡。
滕敬远用强大的意志克制身体呼之欲出渴望,温柔地哄着怀中的人儿慢慢睡去。
蔚蔚,我愿这样拥着你一辈子。
可怜的男人,情圣不是那么好当的。滕敬远忍得如此辛苦,最后还是等冷蔚然熟睡后,到浴室自己解决。
滕敬远后来常问,他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她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甜蜜的梦总是太过短暂,当画面变换,美梦成了恶梦。
爱情没有十全十美,除了要爱对方的好,也要包容对方的坏。可是,年轻的时刻,我们常以爱之名要求对方为自己改变,一味的争执,最后只换回两败俱伤。
那时的冷蔚然和滕敬远太年轻,甜蜜时如胶似膝,争吵时也互不相让。有多少爱经得起这样的伤害,每次争吵,都因不经意的负气在彼此心上留下一个个窟窿,最后这个窟隆大到再也假装不了,就酿成真正的伤害。
那天,当他推开熟悉的小窝,看到被打开的衣柜,只剩下他的衣服。所有她的东西全都像空气一样消失,他发疯地翻找着,试图找寻她留下的只字片语,可是,什么也没有,除了他的东西,她连句话也没留下。
他发狂地开始拨打电话,所有记得的有关她的联系人,都通通打了一遍。可惜,所有答案都是NO,她早在一周前已经辞职,没人知道她去哪儿,电话也关机。
这是她蓄谋已久的出走吗?
当他冷静下来,他开始思索,最后一晚,他们争吵,吵得非常凶。他好像还喝醉了,记不太清,只隐约记得她摔了许多东西,然后跑出去。
那晚他也气极,没追出去,以为半夜她就会回来。
第二天,他照常去上班。
晚上回到家里,家里空空的没人,东西都在。他想她还在怄气,估计跑到同事家去了,他想过给她打电话,但想想她还在生气,低三下四求她也没多大用。
可是,接着两天她没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有,他开始有点着急。
第三天,他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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