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一定要想法子跟新登基的皇帝陛下切磋上几个回合,他惦记太子那身武艺可惦记好些年了!
而谢尧臣夫妻二人,就这般一直忙到快过年,这期间只在仪贵妃宫里匆匆见过一面,基本没再见着,谢尧臣着实是相思泛滥成灾。
这日晌午,午膳后,皇帝扔了谢尧臣批折子,自己则去一旁罗汉床上小憩,他醒来之时,正见桌上未批改的那摞折子已经空了,而谢尧臣,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什么东西。
皇帝好奇,起身走了过去,然而他的儿子,看手里的东西看得专注,都未留意他过来。
皇帝仔细看了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香囊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谢尧臣这才恍然警觉,转头看向皇帝,起身行礼道:“父皇。”
行礼毕,谢尧臣复又看向手里的香囊,对皇帝道:“是太子妃以青丝入线,给儿臣绣的,里头装得是金金出生后剪下的胎毛。”
皇帝勾唇一笑,在谢尧臣身旁的椅子上坐下,问道:“想妻儿了?”
谢尧臣讪讪笑笑,点头:“嗯。”
皇帝盯着他看了片刻,随后眼底闪过一丝无奈,道:“给你放半日假,回去瞧瞧吧,宫门下钥前回来。”
还有两个时辰!谢尧臣眼睛一亮,立时起身,给皇帝行了个礼,随后转身,小跑出了勤政殿。
皇帝看着自己儿子飞一般离开的背影,无奈笑叹。
为了多些时间相聚,谢尧臣骑马回了王府,一下马就大步往胜年院冲,而宋寻月,正在屋里检查宫里送来的谢尧臣登基时要穿的衮冕。而她受封时要穿得九龙四凤冠,以及袆衣,就在谢尧臣的衮冕旁架着。
衮冕庄重繁复,离正月初一还有十来日,断不能有任何差错,宋寻月手里拿着谢尧臣的十二毓平天冠,数冠上犀瓶和琥珀瓶,生怕规制不对。
而就在这时,门口忽地想起熟悉的脚步声,步子很疾,宋寻月心头一紧,连忙转身,正见谢尧臣出现在月洞门处,面上笑意飞扬,朗声唤她:“寻月!”
他一袭色彩仅暗于皇帝明黄色的太子服,头戴赤金凤尾冠,外头披着玄色大氅,整个人望之贵不可言,又英俊夺目不已。
宋寻月展颜笑开,放下手里平天冠迎上前去,惊喜道:“你怎么回来了?”
谢尧臣大步进来,一下抱起她,放在一旁比桌高的案上,先凑上前亲了她几下,方才道:“父皇给我两个时辰,赶在宫门下钥前还得回去。”
宋寻月抿唇一笑,一下抽开他大氅上的系绳,抿唇笑道:“两个时辰够了。”说着,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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