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教女儿们见上一见,纵于理不合,想来亦是无碍。”
润卿笑道:“年少慕艾,人之常情。娘子可还记得?当年我为与你一见,还曾攀过墙头哩,不想教师父发觉,狠抽了我十个手心……”
孟氏原是书院山长之女,与润卿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听他如此说来,一时忆起旧事,不觉展颜,将身子靠至丈夫胸前,微微抬头,看向眼前之人,伸手抚过他鬓边几缕白发并眉心几道丘壑,知是多年来为民操劳之故,心中又酸又软,怎不怜惜,半嗔半恼道:“可惜当年琼树玉枝的檀郎,如今怎的变了模样呢?”
润卿闻言眉眼俱笑,捉过妻子的手,凑在唇边轻啄片刻,眼中一片柔情,叹道:“我观娘子美貌一如往昔,珠玉在侧,为夫自是形秽。”说罢情意渐涌,脐下鼓热,将床前的幔帐垂下,俯身吻去,遂成云雨。
灯光影里,但见妇人摊开罗衫,露出香馥馥一片酥胸,任凭男子用口舐之。少倾,又把两只白生生的腿儿扛在肩上,将那件物事插入牝户中,一时玉臂忙摇,秀足高举,任其莺恣蝶采,尽谤抽送,未肯罢休。待到灵犀一点,只闻莺声呖呖,燕语喃喃,雨意云情,美爱无加。正是:?纱窗外,白溶溶月转花梢;罗帏里,笑盈盈似漆如胶。
不题这边厢夫妇恩爱,却说次日天明,清举与云昭早早起身,梳洗既罢,方用过朝食,便见两个扎着总角的小童先后进了院来,行过礼后,先朝清举道:“我家老爷新得了一幅字画,要请陆郎君过去品鉴。”说罢又与云昭道:“家主母才收了几块美玉,要请顾郎君过去掌眼。”二人对望一眼,疑上心头,只不动声色,各随着去了。
清举往前行过几步,见一个小小花斋,四面垂垂帘幕,潇洒雅洁,尘嚣不入,心知这是书斋了。抬步入内,又见一架花鸟屏风,其后影影绰绰立着一个女子,不敢细看,连忙把眼垂下,叫声告罪。
那女子转出屏风来,手中尚且执着一柄团扇,半遮着脸儿,福身一礼:“弥真见过郎君。”
清举此时已认得这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只是虽已定了亲,年少时有些渊源,更曾数次相救,到底会面无多,少情可叙。
弥真自幼时遇险,便被教导一个“谨”字,清举又是儒家秀士,再端方不过的君子,因此两人甫一会面,共处一室,面面相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眼看小女娘面上先是通红一片,过后见那郎君一言不发,渐渐敛眉,无端失落起来。
清举更觉手足无措,起身一礼,道:“在下不知沉娘子在此,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不说还好,一说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