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的机会。尽管刘源从未说过他不可以这么干,潜意识还是警告他最好不要自作聪明,男人有一百种不动武的方法让他吃苦。现在有言在先,就算是首长也得信守承诺。不过,第一步是什么来着?
胡萝卜掛在眼前,男孩背对着他脱了外裤和背心。虽然个子不高,但部队里并不缺乏锻炼,胳膊大腿都有肌肉,在暖黄的灯光下呈馥郁的蜜色。他和梦中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不同的是现在的男孩如此鲜活,从天堂坠落到他腿间的天使,小心翼翼地调整那对蒙尘的翅膀。他想了一会,先动手解开几颗摇摇欲坠的纽扣,现在他们坦诚相待了。建军盯着他出了神,像是这辈子没见过似的,刘源捏了捏他的手,把他从神游里唤回来。他试探着把手按在对方小腹上,暖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抬头正撞见那双漆黑的眼睛望着自己:「继续解?」
解!怎么能不解?毛主席有言,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既然脱了第一件,第二件也就顺理成章。牛革皮带与地板撞击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是一条军绿长裤落在上头。建军看了一眼,立刻把头转向墻角的窗帘,又慢吞吞地移回来。他绝对是整个大院里唯一一个看见这幅光景的人。首长的阴茎很干凈,没什么色素,甚至可以用漂亮形容,尺寸却是夸张的地步。抬起脑袋,男人依旧笑瞇瞇地看着自己,那句承诺并不是虚言。想到此,他咽了咽口水,把对方已经勃起的阳具和自己握在一起。
建军专註于手上的动作,因此没有看见首长撑在身旁、攥地青筋暴起的拳头。男孩话不多但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对他来说,技巧只是其次,真正发挥作用的是崔健这个人。见他低着头喘息加剧,刘源知道他已近边缘,只差临门一脚。
麻痹的快感侵袭全身,建军睁开眼,尷尬地发觉精液淌到了首长身上。胡乱擦了擦,也没有干凈到哪去,刘源依旧挺立着,丝毫没有释放的意思——这该怎么办?继续这样做吗?
刘源看出他犯了难,牵住他的手:「你相信我么?」
「接下来交给我。」
建军像只被狼叼住喉管的鸟,仰着脖子动弹不得。刘元一边吮着很不安分的喉结,一边揉捏圆挺的臀肉,力度大的要烙下手印来。他肖想这么干已不是一日两日,天知道他某日推开门,看见男孩弯腰拾笔的背影后花了多久才平復下来。崔建军身上其他地方都瘦骨嶙峋到硌手,唯独胸与臀尤其丰满,既软又弹,终年被衣料包裹的肌肤十分嫩滑,简直是勾引人把玩。怀里的男孩被他揉的叫出了声,不习惯被人褻玩这里。
刘源从抽屉里翻出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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