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品,他目光低垂,一边喝粥一边吃着荷叶rou饼,然后不经意地伸出手,在桌下探向顾千樱的大腿。这一动作隐秘而大胆,只有他们两人知晓这份秘密的触碰。
顾千樱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内心涌现出一阵突兀的慌张。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她不敢有丝毫异动,只能静静坐着,任由辛禹阳的手停留在她的腿上。她的脸上因羞愧而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心中虽然想要挣脱那触碰,却又无从逃避。
馀光捕捉到顾千樱那紧绷的面容,辛禹阳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他的手掌游移了片刻,便不再进一步的抚摸,但也没有撤回。他静静地吃完口中的碧玉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回应侯夫人的质疑:「母亲,正如你所言,我才二十三岁,急什么呢?」
侯夫人听到这样的回答,脸上显露出不悦,带着些许的恼怒说道:「你jiejie的孩子都五岁了,我如何能不急?」她轻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雅晴每隔十日才同房一次,这样下去怎么可能会有子嗣?而且为何非得隔十日才能同房,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这场对话让花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母子二人身上,顾千樱也不例外。当话题触及到世子夫妻每十日同房一次的话题时,她不由得感到些许讶异,她偷偷瞥向顾雅晴,只见对方脸上平静无波,好像她的名字并未被提起似的。
与顾雅晴相比,她与辛禹阳的见面次数频繁得多,即使在他们的关係还未演变到现今这般亲密之前,只要她没去女学,两人便会一同做些什么事。这使得顾千樱不禁开始反思,她与他的这些共处时光,是否在无意中影响了这对夫妻之间的相处。
她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她珍惜与辛禹阳共处的每一刻,另一方面她又深怕自己的存在对顾雅晴造成了不公。
侯夫人继续说道,话语坚定而不容置疑,「若你真的不愿增添新的妾室,那也罢。但明年,我要抱孙子。你别忘了,作为侯府世子,这是你无法逃避的责任。」她的语气中隐含了威胁的意味,「如果明年我还不能抱上孙子,那你就好自为之。侯府的继承问题,绝不容许拖延。」
辛禹阳听着侯夫人的话,脸上的表情深沉了一些。他深知以他母亲的行事作风,的确会做出一些不择手段的事情,若她真的採取什么极端措施阻挠了他与顾千樱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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