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死在那场大火里,和她的族人。如今的我只想要一片自由之地,而不是被你关在华丽笼子里豢养的雀儿,你我之间的过往纠葛,便算了罢。”
言讫,她垂眸趁着男人怔忡的几息抽手走向了谢陵沉。
谢陵沉目色转柔地凝向她:“我无碍的,你别担心。”
说话间,他的目光转而投向那道峻拔长影,唇角微嗤。
玉姝仰首便见他眸底挑衅,复而睨他一眼,不想再让二人间生出事端,这里虽是青州,但萧淮止若当真要发起疯来,谁也不能好过。
案上烛台煌煌而燃,灯火摇曳间,拉长了男人微晃的影子。
萧淮止僵立在原地,那处划伤的手背与他掌心的旧痂叠合。
耳边不停地回荡着她那句冰冷至极的话。
——“你我之间的过往纠葛,便全算了罢。”
俄而,那缕兰香正与他擦肩而过,萧淮止阖上沉黑的眸,一把攥住她的手臂。
“与你在一起那些时日,孤对你很是纵容,这纵容过了头,玉姝,你是不是就以为孤不会对你如何了?”
“那夜军帐之外,是你自请入帐的,如今你想结束便能结束吗?”
“你是不是忘了,你与孤之间还有一个斩不断的阿笛。”
他的手掌好似烙印在她细腕上一般,如何都挣不脱。
阿笛两个字蓦地砸向玉姝心口。
她眸色微怔,一侧站着的谢陵沉见此上前猛力去拂萧淮止的手。
二人视线一撞,便如山崩海啸般,好似下一刻定要掀出腥风血雨才肯罢休。
“摄政王,劳烦您放开吾妻。”
萧淮止蓦然间觉得胸腔一股血液已是倒流急遽,衣袍之下暴起一根根青筋已在隐隐跳动。
掌心锢着细白腕子洇开大片的红,萧淮止低眸瞥过,心间好似被一根麻绳绞着擦着,令他淌出淋漓鲜血,仍不肯罢休。
偏偏,这般磨人血肉的痛楚,还真令他有几分上瘾。
夺妻,太过可笑。
他当真是方才沉浸与她一帘之隔的喜悦中,一时没了方向,才会真的以为玉姝会另嫁旁人。
他们之间可未曾和离,玉姝这般在严苛礼教下长大的女郎,又怎敢离经叛道。
也只在此刻,他从这些礼义廉耻中尝到了一点于自己有利的甜头,才觉也不无道理。
“孤嗜杀成性,是以罪孽深重,孤自认罚,往后任由姝儿管束,可好?”
他垂首,尽量低声下气,继而望向她清凌凌的眼,想要捕捉,哪怕一点点对他的柔情也好。
只需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