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顿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明明亲了一晚上,却不知为什么像是第一次吻她,有种憋了许久,终于?不用再忍耐的舒畅,欲.望决堤,急躁地收不来力度。
沙发太宽,郗棠整个人陷在沙发上,就算双臂舒展开也够不到扶手,偏偏她喝醉酒一向没什么力气,手抵在沙发靠垫上,软得撑不住,也找不到可以支撑的东西,亲着亲着就差点滑下去,又被男人捞上来继续亲。
闷热的夏夜,有人急得忘了开窗,忘了开空调,郗棠被湿热天气和野兽炽热的鼻息弄得汗津津的。
“赫顿,呼……这样我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