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刀都等不及拔,用尽全力地一掌猛地拍过去。
江骜不懂武功,毫无招架之力,此刻他左边站着玉芙蓉,右边站着姜云初,他见躲不开,直接将玉芙蓉来过来与他对了一掌。
激荡的真气轰然相撞,掀飞是周围的树叶,余劲向周围四散,激起的灰尘有?如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呛得江骜猛咳嗽。
冯观全凭满腔怒气和?一身真气与玉芙蓉对掌,玉芙蓉的肺腑在对方雄厚的真气下?震荡,喉头涌动着一缕腥甜味,嘴角淌下?血丝。
随行的东厂番子?纷纷手持武器匆匆赶来,将江骜护在身后,林立的刀剑指向冯观。
甘十九带着锦衣卫上前与其对峙,冯观垂着手,红着眼,死死盯着江骜:“让女人来挡刀,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卑鄙无耻。”
江骜却幸灾乐祸地笑了:“冯观,你胆敢越狱,罪加一等,你死定了。”
姜云初摆摆手,有?些疲倦地道:“好了,都别说了,一起到皇兄面前说去吧。”
说着,在十三的搀扶下?,她?面无表情地走上车厢,背靠着车板闭目眼神。
冯观见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捂着发疼的胸口问身旁的甘十九:“十九,你觉得大人我这?模样够不够惨,够不够可怜?”
甘十九敷衍道:“很够。”
冯观手搭着他的肩,笑容有?些凄苦地询问:“为何你家少夫人不心疼我一下?呢?”
甘十九斜了他一眼,叹道: “也许,是因为大人您把这?身人皮一扒,就能头生利角,口探獠牙,吃人不吐骨。”
冯观面无表情地等他讲完,一脚将人踹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王宫,已是夜幕降临,皇帝正在用晚膳,命众人候着,单独叫了姜云初进去一道用膳。
江骜和?冯观两?人恨得牙痒痒的,心里皆咒骂了一句皇帝。
冯观毕竟是正儿八经地臣子?,一动不动地站着干等。
江骜却从不委屈自己,命人搬来椅子?,坐着等,并心有?感慨地叹息:“鹬蚌相争,还?能各凭本事,渔翁若要一网打?尽,谁都逃不了。这?渔翁,就该死。”
侍卫们?疑惑不解地看向江骜,不懂言下?之意,可冯观听?得真切,虽厌恶此人,但不得不重新思量此事。
以江骜的能耐居然做到这?一步,显然那有?些不可思议,如今他与江骜斗得你死我活,最终得益之人,似乎都不是他们?……
此时,一名锦衣卫暗探前来附耳告知,那毒药的解药若想调解出来,至少得耗上一个月。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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