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简单而热烈。
仿佛一束任性肆意的阳光硬是投掷在她这座晦涩灰暗的小黑屋里,拦都拦不住。
季匪生气时声音会比平时更低一些,开心时也会上升几个调子。
但整体怎么都是偏清澈的低音,有点像是扔在冰盘上的玻璃珠,很好听。
“喂?程见烟。”没得到回答,季匪直接叫了她的名字:“你在听么?”
现在是有些疑惑了。
程见烟笑了笑,重新睁开眼睛。
她是不能太贪心的,被感染这么一会儿,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