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尽是深深浅浅、欲咬又松地来回拉扯。
闻贺兰泽这般说,显然已经松开了口,却也不知为何又扑上猛地咬了一口。
这会是连肉带骨,不似上头小小的磋磨,完全是一股子发泄。
(这里咬肩膀正常情绪描写,和其他无关。)
“你这样不是头一回了!”终于谢琼琚退开身,嘀咕道,“你说,我不记得的那些年,你可是总这般欺负我?”
“我最近都隐约想起了,你总不听话,我都疼哭了你还不停下……”谢琼琚别过脸去。
贺兰泽止了动作,面上笑意慢慢退尽,片刻复又温声道,“你都记起什么了?何时开始想起来的?”
“果真如此,赖不掉了吧。”谢琼琚瞪他一眼,然一想左右夫妻间,不过是他孟浪些。自个咬也咬了,凶也凶了,没有再揪着不放的道理,遂拉过被子躺下去,“算了,以后听话就成,我不计较了。”
罗帐中气氛慢慢凝住,周身的温度也不似先前那般烫热,有寒意慢慢袭来。按她这会所言,当是没有记全,甚至连对象都是混乱的。
贺兰泽被袖沿拢着的手不自觉攥成拳,目光不忍落在被衾中一点隆起的躯体上。有些事,莫说她身在其中,便是他自己,都没法深想,不敢细想。
那样两年,她该有多绝望。
她说,我都疼哭了……还不停下。
“作甚?你还委屈了?”谢琼琚见这人半晌没反应,一抬眸方见他泛红的眼眶,有些不可思议。
“没有,我委屈什么。”贺兰泽躺下来,手往下打滑,按揉她腰腹。
*
临近十一月里,贺兰泽趁着天气还未十分严寒,入山打猎去,皑皑自是随同前往。
谢琼琚给父女二人准备吃食,又再三检查马匹、弓箭,面色不太好看。
皑皑将披风递给贺兰泽,悄声道,“每回我们去打猎,阿母都不高兴,板着个脸,阿翁可知为何?”
“你阿母技痒,也想去。”贺兰泽系着披风飘带,瞧了眼凑在马面上逗弄的人,压声道,“但她身子还虚着,骑射太耗她力气,阿翁不同意她去!她便恼了。”
“我都能骑马了,上月我还骑马去了……”谢琼琚竟是听到了,急急反驳。然话说一半赶紧顿住口,从竹青手中接过手炉回了屋中坐下。
“你竟然背着我骑马?”贺兰泽不可思议道,“你一个人出去的?要是出事了怎么办?眼下你就是小跑两步都是虚的……”
“我、我是去了!”谢琼琚捧着手炉,唇瓣咬过,背脊挺直,“但眼下不是好好的吗?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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