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扶诺轻声说:“宣阙,我曾经那么努力的想要你们过上新的生活,能有新的一生,是你自己不要的,你既然不要,那我就给别人了。”
宣阙看着被扶诺披碎的牢门,明明是她把这个禁锢打破了,可他却觉得自己又被打回了原型。
他情愿扶诺跟自己生气,跟自己闹。
可她不能把那些过往都收回去。
他将地上那些铁条捡起来,蹲在地上一根根往牢门上装:“不可以。”
从来没有一个时候他这么希望这个牢门永远存在,跟过去一样。
扶诺也蹲下去:“现在你觉得帮那个人把这些事做了,还有意义吗?”
宣阙动作猛然一顿。
“就算我留下来,也不会是当初那么对你的我了。”扶诺将他手里的铁条拿走,“不是吗?”
这次宣阙却没有再将那铁条再捡起来,他轻嗤:“所以你今天才来找我,才要跟我生死局?”
“不然你以为我很闲?”
宣阙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不用你说,我大概都猜到了。”扶诺说,“只是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都没用,我走也好,留下来也罢,跟你都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她淡声说,“你怎么就信了他如果按照他说的坐,这一切都不会变呢?宣阙,你说你喜欢我,但你不信我能改变你们的未来,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要走,可你却信了另一个人,你这算什么?”
她站起身来:“所以宣阙,你说的爱,也不过如此。”
“如果你执意要按照那人说的做,那我可以告诉你,不管是大师兄还是听云,又或者是陆怀朝,我都不会让他们有事,不然你可以试试。”
说完后,就径直离开了这里。
宣阙起身刚要追上去,眼前忽然一闪,身穿淡蓝锦衣的岁沉鱼拦在了他身前。
“岁沉鱼!”宣阙瞳孔骤然一缩,“你怎么在这儿。”
岁沉鱼淡淡道:“一直在。”
他看了眼地上的铁条狼藉,捡起其中一根拿在手上掂量了片刻,忽而一转直直朝着他的面中刺去。
宣阙甚至都没来得急躲,可那贴条只是擦过的他的脸,留下一道血痕后牢牢钉在了暗墙上。
他慢条斯理道:“没听到么?以后你们没关系了,别去烦她。”
“你一直在。”宣阙擦了一下脸,“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她吗?”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岁沉鱼低低笑出来:“若不是她不愿这世界能一直走下去,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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