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就能庇护幼妹,让沉拂砚生活优渥,平安长大。
“再厉害的人,也踢到铁板了,不是吗?”沉拂砚声音发颤,想到兄长九死一生的凶险,遍体鳞伤的狼狈,还有吉凶未定的一条腿。
沉吞墨绝不是个冒进大意的人,任务存在一定风险,他却是做足了准备,有把握全身而退。无论何时何地,沉吞墨都不会拿自身安危作赌。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是他真正看重的,第一,是他妹沉拂砚,第二,就是他自己。因为唯有自己活着,才能保护心爱的妹妹。
回国后,他曾与沉拂砚透露,事前调查的消息从源头开始,就被人蓄意屏蔽了一部分。他的未竟之意其实是暗算他的人并非那个客户的仇家,仇家压根不在乎护送的人是谁。
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一切战术和取巧都是徒劳。任凭沉吞墨智谋过人,机关算尽,还是着了道。
沉拂砚没听明白,沉吞墨也没跟她细说,唯恐她忧惧不安。
霍骠默了片瞬,右手食指和中指捻了捻,舌干,有点儿犯烟瘾。
他没有接沉拂砚的话,“等你睡着,我就亲自去医院一趟。”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沉拂砚“嗯”的一声,白嫩藕臂主动揽住他颈脖,将脸偎在他肩窝。
霍骠侧额,敛压着薄长的眼睑,定定地注视她,眸色很暗,像深不见底的渊潭,如同他对沉拂砚的执着和疯狂,永远不会有尽头。
同时,也是不择手段的。
沉拂砚被他喜怒难辨的眼神看得发怵,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霍骠倏尔咧嘴一笑,“冤大头,提款机,舔狗……其实,都成,只要你高兴。”
沉拂砚一怔,惊疑不定,“你、你什么意思?”
“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心肝儿。”霍骠拍拍她漂亮的小脸,“老子是真稀罕你,不要命那种。你让老子干什么,老子都他妈听你的,保准比你养的一条狗还要听话。前提是你得让老子觉得值回票价。”
沉拂砚难堪地咬唇,一时竟不知道,是他更贱,还是出卖身体的自己更贱。
霍骠没有她那么多纠结。譬如你很喜爱一只小鸟,能将它驯服,站在自己指头唱歌,日夜耳鬓厮磨,自然最妙。倘若野性难驯,那么退而求其次,关在笼子里,能时时观赏把玩,总比可望不可及强得多。
他满足又不足地捏住沉拂砚左边的乳,彷佛扼住了她的心脏。
沉拂砚身子微抖。
霍骠掐起仍红肿的奶头,小肉粒随着主人紧张的心情,也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喉结一滚,低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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