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及其彪悍,比你高半个头差不多吧,一根手指头能打一沓你这样的。”他说完,又嘿嘿笑出来,“不过你不用担心,盈盈已经嫁出去啦!陪她夫婿驻守北疆,很长时间才会回来一次呢。”
我担心个屁啊我!!我连冻盈盈是谁都不知道好吗?
“我真的不喜欢男人。”重涛再一次强调。
“男人有什么不好?啊?男人有什么不好!”恒昱祺一轱辘翻身坐起来,“我师父与我师娘,俩人在一起几十年了,恩爱如初!”前提是师娘别打师傅,否则看上去真的蛮恩爱的。
“我不想被压。”重涛阐述了一件只要是明眼人看上去就都会知道的事实,因为自己这幅小身板,怎么着也不像在上面的。
“那你可以压我啊!”恒昱祺兴奋的把自己扒光,吧唧就趴在了床上,翘起圆润的腚。
就算是在黑暗中,那圆鼓鼓的屁股仍旧白的反光,差点闪瞎重涛的眼。
“别!闹!”重涛痛苦的扭过头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别说他,守在暗处的暗卫,蹲在外面的唐八唐九都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眼,捂住耳朵。
“嘤嘤嘤……”恒昱祺又开始魔音穿脑。
重涛比他更想哭,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一大好老爷们凭什么要跟你一个男人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