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笑了声,带着嘲讽的意味,也不知道是笑问题天真,还是笑江进睁眼瞎。
戚晚说:“如果报警就能解决问题,现在网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实名举报的人出现了。生活里遇到类似的问题可不只有他们,他们只是一小撮走投无路,凭着一时冲动选择曝光的当事人,是小概率。真实的数字只会比这个更庞大。”
江进没有感觉错,因为这番话他再次肯定戚晚的认知有着非常尖锐的一面:“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我承认林新当地是有问题,但还不至于一竿子打翻所有人。”
戚晚:“可是我们小老百姓怎么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呢,谁收了钱,谁又愿意站出来帮忙呢?那些老板那样的有恃无恐,就是因为关系早就打通了。都说做贼心虚,贼看到兵就会躲。但你知道什么时候贼人不会躲,反而会招摇过市么,是当兵匪成为一家的时候。就拿湖底沉尸案来说吧,这种悬案多年没有人查,直到有了专案小组才翻出来,不恰恰说明了问题?难道这些年都没有明白人么,不是的,是每个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表面太平就行了。”
戚晚的“开关”一旦打开,江进一时都不知如何接话,又不好直接评价她看事极端,带有偏见。
站在警方的角度,他当然可以占据制高点批评她,可她有精神病,他不能说重话,而且就某些方面而言,她说的也有道理。
戚晚话落也选择了点到即止,更难听更真实的部分她还没有说。
她还记得在那个雨夜之后,她们三个人有过一次极其悲观主义的对话。
有这样一句流行语,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而她当时说的是,如果警察有用的话,还杀人做什么?
那时候令戚晚印象深刻的事情有很多,其中一件就是邻居中有人遇到恶霸,求救无门,宁可选择忍,选择躲,也不报警。
他们说报警也没用,他们都是一伙的,那些坏人不会被抓起来,过几天还会来捣乱。
再后来,邻居在知道母亲安闲与张大丰在一起后,就拎着一些礼物到来找安闲。
安闲没有助人为乐的心情,只是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不希望隔壁闹得鸡犬不宁影响到她的写作心情。
安闲转头便和张大丰提了一嘴,张大丰叫了几个人去谈判,很快就把事情解决了。
邻居又来致谢,安闲微笑着说客气话,被邻居视为人善心美的好人。
关起门来,安闲却自言自语道,这回终于可以清净了,真是烦人。
这之后,江进又提到张大丰的失踪,以及安闲去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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