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闻,这种时候什么门面、体面都是假的,急眼了什么都顾不得。
黎湘不再追问靳家如何,她现在听到这个姓就生理厌恶:“那专案小组那边呢,你说他们盯着辛念和戚晚,是不是查到十三年前了?”
姚珹对专案小组的进度并不十分了解,但说到这里,他嘴边却徘徊着另一件事。
黎湘看出端倪,问:“怎么了?”
姚珹这才道:“有件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是关于戚晚和张大丰的。”
黎湘一时反应不过来。
关系到戚晚和张大丰?
黎湘:“你指的是那个雨夜发生的事么,当时有几个小时只有她和张大丰、周长生在。”
可这话落地,她就想到,不,姚珹指的应该不是雨夜,否则他就会连周长生一并提起。
果然,姚珹摇了摇头:“我指的是他们俩的关系。”
黎湘:“他们能有什么关系,最多是她母亲的男朋友……对了,她说过张大丰占过她便宜,但没有得手。除非他得手了,戚晚没有告诉我们,所以后来病发才会那么严重……”
黎湘一边说一边猜测,却被姚珹摇头否认:“是另一个方向。”
黎湘不说话了。
姚珹静了几秒,才在她询问的眼神中公布答案:“张大丰极有可能是戚晚的生父。”
……
即便黎湘想象力再丰富,也不会将戚晚和张大丰联系上血缘关系。
可她也不是遇事就一惊一乍急于否认的性格,长久以来她历经了太多不可思议,太多惊吓与恐惧,反而养成越是感觉不可能越要静下心细琢磨的习惯。
连郗荞都能为了二十万赌债将她卖掉,还偷拍她洗澡,戚晚怎么就不可能有张大丰那样的爹了?
而且细想起来,这件听上去骇人听闻的猜测,竟然是可以将所有“问号”都穿连起来的唯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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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晚多次出入张大丰的办公室,他教她看账本,她还大概知道他电脑和柜子里都放了什么,以及办公室里和外面哪里有摄像头。
她对夜阳天的熟悉,那些员工对她的态度,连荞姐都做不到。
当然,戚晚是有意在记那些位置,但话说回来,如果她不熟悉地形,根本不知道从何记起。而最容易记摄像点的方式,就是通过张大丰电脑那些监控画面。
还有,她洗澡的视频与照片,以及辛念的裸|照,到现在还留有备份。
而戚晚所说对她行为不轨的张大丰,却没留下对她不利的任何证据,这本来就不符合张大丰的一贯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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