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教职工宿舍的拆迁改建,那棵树不知所踪,她也和父亲搬进了更崭新的公寓楼里,任由旧居倒塌在时代变迁的废墟中。
现在想来,很温柔地,它最后也没有让她验证那一点可能:或许她本来就是爬不上去的。
成欣想,我也只是坐在这里罢了。什么都没有做到,什么都没有办成,只是呼吸着、撑持着、挣扎着,活着。
卷子被压在一旁,批红与树绿相得益彰。好像有隐约的鸟叫声传来,渺远得像一缕幽香。
所以,像我这样的,什么人呢——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