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又震裂了,一时慌了手脚呆呆定住。
展昭见此招有效,也不多想便用力再撞。弋凛风连忙往上一耸身子,展昭这一下便撞在他胸前,他自己的脑袋倒是撞到了床头的木屏之上,砰的一响。这两下用力都不小,他心口头顶都是闷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展昭还待再接再厉,弋凛风已是指出如电,点了他脖子上麻穴,叫他无法再动,只能怒气冲冲瞪着弋凛风。弋凛风吃了亏虽不悦,低头看到展昭额头血迹斑斑,咬牙切齿双目圆瞪的样子,心里便又是酸苦又是好笑,再也气不起来。
“还真是一只炸毛猫!”
展昭眼看弋凛风又凑过来,自己却无法闪躲,心中愤怒直如岩浆喷涌,但又无处可泄。待弋凛风挨上展昭额头伤处,想要舐去那血迹,便觉脖颈处一股温热。低头一看,竟是展昭口中溢出血来,脸色煞白双目紧闭,竟是生生气得昏死过去。
弋凛风本是有话要与展昭讲,一时情动才来逗他一逗。没想到做的太过,把展昭逼到如此。望着展昭青白的脸色中带了病态的嫣红,弋凛风唇边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一面运吞吐内力自展昭背心缓缓而入,帮他推宫过血,疏导血脉凝滞之处,一面又埋了头下去,在他唇上流连辗转,细品那血腥苦涩之中让人上瘾的甜蜜。
“既然都是如此了,又何必虚担这名声?反正你也是无知无觉……”
☆、冲霄
食盒落地,秦冬急急蹲身去收拾散了一地的凌乱,心跳如同擂鼓。眼角余光瞥见右护法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唇上颊上染了海棠般的艳色,腿上一软便扑通跪了下来。
“右……右护法恕罪,小的不知护法在此,冲撞了护法……”
右护法舒了手臂懒懒摆了摆,止住他的话:“不知者无罪。你出去吧,吃食午后再送。”
秦冬哆哆嗦嗦收好东西退出门外,又听得右护法加了一句:“记得关好门窗。”他心中一悸,离开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他在教中也算得用的,常在几位长老面前伺候,故而原就听说过右护法的种种故事。偏他仰慕右护法年少有为一表人才总不信那些,觉得是一干小人造谣中伤。这次一听说到右护法院中看护重犯的事,他便巴巴赶了来,指望着说不定能攀附上个高枝儿,没想到撞破了右护法的好事。
回想起里侧那人不省人事的样子和右护法脸上的血污,他不由又打了个寒噤。做那事也就罢了,怎地还活吸人血?这右护法,该不会是甚么妖精化的吧……
弋凛风在展昭房中待了小半天才出来。推开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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