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并不能参加巫族大会。
“水玥?你叫她去做什么?”水墨寒漫不经心的撩起陆婉君胸前的一丝长发,问道。
陆婉君轻叹一声,道:“我也只是为了玥儿日后能谋个好的出路罢了。她倘若是能在大会上稍微露一把脸,得了哪家公子的眼缘,把她娶回家做了正妻,我也就放心了。”
“你觉得做个填妻委屈你了?”水墨寒似笑非笑的问。
陆婉君面色不改,道:“哪里会委屈?能跟着老爷,自然是我的福分。只是,老爷您也看过了,玥儿天生的福薄,我这做娘的再不为她打算打算,可怎生了得?”
水墨寒挑起嘴角,道:“我这个做父亲的,就为她做不得主了么?”
你自然是坐得了主的,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可以说打就打,想杀便杀。陆婉君在心中腹诽几句。
她逮着时间出来,自然不是为了给水蚺求情的。她与水蚺的关系并不好,她才懒得管他去死。只是,自己却必须要抓住一个可以倚仗的人,而显然,水墨寒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水墨寒生性风流,他有过许多女人,但是处处留情却也不见哪里动心。这样的人,哪个女人敢相信?就算陆婉君自诩手段非常,也不敢拍着胸脯打下这个包票。
只是,结婚十来年,水墨寒居然就真的再也未出门寻花问柳,这倒是让别的家族人颇为钦佩陆婉君的手腕。
只是,没有人知道,水墨寒就连陆婉君也不碰一下的。这却是做和尚一样的苦修了。
“既然你坚持,那就这样决定吧。”水墨寒说着,推开了陆婉君浮上来的玲珑身躯,抖了抖自己的长衫,道:“别跟我玩这一套,懂了么?”
陆婉君的眼神沉了沉,却依旧微笑不变,道:“老爷这话可就叫人伤心了。俗语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老爷您过河拆桥的也未免太过快了一点吧?”
水墨寒回头望了她一眼,笑意未达眼底:“你在陆家做了什么,我并不想过问。只是,这里是水家,你最好安分一点就是了。”
说罢,也依旧冷了一张脸,出了堂屋,却是朝着后院水蚺的住处去了。
陆婉君的面目蓦然变得狰狞,她扭曲了一张姣美的脸蛋,许久之后,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
就算自己是一块供人踏着过河的板子,也可以踏着自己的人溺死。
水墨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陆婉君离了堂屋,独自在后院流恋。
“二小姐,您这样子怎么算的上是陆家的小姐呢?”一个清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陆婉君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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