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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可以算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在停车场的时候,我很想报仇,但是我没有能力完成。”
卡佩塔拿起桌上的信读了起来。
“我永远无法真的杀死某个人。”他边说边放下信纸。
但当他看到第二封信的时候,他的脸色忽然变白了。
“你还保留着这封信的信封吗?”他声音颤抖地问道。
“是啊,为什么这么问?”安德鲁反问道。
“我可以看看它吗?”
“你得先回答我们刚刚提出的第一个问题。”皮勒格插话道。
“我认得这个笔迹,”卡佩塔嗫嚅着说,“这是我妻子的笔迹。你还记得信封上的邮戳是外国邮戳吗?我想一张乌拉圭邮票应该挺显眼的。”
“我明天就去看看。”安德鲁回答说。
“谢谢你,斯迪曼先生。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皮勒格和安德鲁站起身向神学教授告别。当三人走向大门时,卡佩塔又叫住了安德鲁:“斯迪曼先生,刚刚我曾对你说我永远没有办法杀死某个人。”
“你现在改变主意了?”皮勒格问道。
“不,但是基于我对波琳娜的了解,我却不能保证她不会这样做。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将她的威胁视若儿戏的。”
皮勒格和安德鲁走进地铁站。在这个时间点,这是回到报社办公室最快的方法。
“我应该承认你可真有办法赢得别人的同情,我的老朋友。”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就是警察?”
“如果他知道我是警察的话,他很可能就什么都不说了,他会保持沉默并要求律师在场。相信我吧,让他认为我是你的保镖显然更有利,尽管这个误会并不是一种恭维。”
“可你现在已经退休了,不是吗?”
“是的,没错。您还想怎么样,时间又无法倒流。”
“用听写的办法鉴别笔迹,我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你觉得警察的工作是随随便便在一张桌角就能完成的吗,斯迪曼?”
“但你要他写的东西太傻了。”
“我答应了为我提供住宿的朋友们,今晚要为他们下厨。你刚刚说的那些傻乎乎的东西,是我一会儿要用的购物单。这样看就不傻了吧,嗯,记者先生?这位卡佩塔先生现在的思绪太混乱了。你曾考虑过你的报道可能会影响他人的生活吗?”
“你在做警长的漫长职业生涯中从来没有犯过错吗?你难道就没有为了证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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