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嗷嗷地哭了起来,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地搀着翠儿,不去理会那几个公安了。
“储县长放心,我们一定加强这方面的工作,这个你放心……”
校长一头是汗,看得出很是紧张。
“翠儿啊,你也要注意一下啊,别管这几个孩子们说什么,学校里的事情,毕竟现在还是人民内部矛盾么,情况不明,咱们也别把矛盾扩大化。孩子们都还小,预科还没上完,后面还要念初中高中,要想个长远。有些事情他们掰不出个轻重,犯点思想错误难免。往后还要一个学校念书,你的孩子们出口气动手这个难免,但是手下得太重,出了大事怎么办?出了人命可是要吃官司的。就是他们说得再不应该,这不是有政府出面呢么?所以了,老解放同志在前面打仗,这家里和孩子们一定要安生哩!你把气消消,这个事情我们来处理,你别挂念在心上,要相信政府,啊?”
翠儿气已消去大半,看着一个学生额头上还在渗血,这时倒有点可怜他们,毕竟他们都和自己儿子们一样,才过了啥球也不懂的年纪,说几句胡话就被有根儿追着打成这样,自己这个儿子也是够横的。
“储县长给咱们做主,俺听政府的……”翠儿抹着眼泪说道。
“行了,这事情就这么处理,受伤的孩子们都去县医院看看,重的住院治疗,费用学校出。等伤都养好了,王秘书你知会青年团县委,组织县里面再开个抗美援朝支援大会,各学校师生都要参加,集中进行一下‘三件大事’的学习和教育工作。”
这件事情在储健县长的处理下迅速地平息了,无论是打人的还是被打的都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几个孩子伤好了之后不久就又在一起读书和劳动了,还成了不错的朋友,矛头一致对外,开始联合打外校的来犯者了。14年后,在储健县长决定自杀的前夜,他才知道这个“一中事件”竟然也成了自己被打倒的理由之一。
“娘,俺要参加志愿军!”
一直沉默的有根儿突兀地对翠儿说道,翠儿才缓和下去的怒火仿佛被浇上了一桶汽油,瞬间就又升腾地燃烧起来。
“你个娃子吃错药了?你去那里干甚?有你爹一个让人操心的还不够俺受的,还要添上你个笨娃子么?你才多大年纪?14岁!你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