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人生是有价值的。我在她的身上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美好,并且坚信她会带着我灵魂中阳光快乐的那部分健康地活下去。可曲邵华不在乎,他让她看到了人性中最丑恶的那一面,而这几乎杀死了另一个善良的我。
我已一无所有,未来无可期待。可我还在固执的试图抓住些什么,比如曲邵华所给予的爱。但这个曾经信誓旦旦的声称他爱我胜过爱自己的男人,最终还是倒在了自己强大的占有欲面前。
——“与其以人的身份在绝望中思考出路,倒不如像畜生那样无忧无虑的活着。沉沦总是比挣扎来得容易点儿。”这是我给冷寰宇的答案。
我已放弃为人的尊严,情愿在痛苦中寻找快感,所以,请让该来的惩戒干脆一点儿,“曲先生怎么说您就怎么做吧,难道他只是让你陪我聊聊天?”
冷寰宇大笑。
“有个性,曲邵华喜欢你的棱角,我喜欢磨平你的棱角。走吧宝贝儿,但愿你真的做好了沉沦的打算。”
他指了指书柜旁一扇不起眼的铁门,示意我先进去。这间屋子是典型的调|教室,正中央放着半人高的铁笼,靠墙处则摆着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器材。就算早有准备,我也不免觉得胆寒,若是被这些冷冰冰的工具折腾一遍,只怕连命都会搭在里面。
“你想怎么做?”我假装满不在乎。
“把衣服脱了。”他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漫不经心的看我褪去衣服。这个男人的脸上总带着一副无聊的神情,可再也不会有谁能像他这样暴戾不堪。
“去笼子里呆着。”他似笑非笑的靠在一边。笼门很低,只能靠爬行才能通过,我想这是一间关狗的笼子,用来装连狗都不如的人倒是有些屈才了。随后,他抖了抖手里的镣铐,示意我将双手从笼子上面伸出来。两声轻响过后,胳膊便被悬在空中,再也放不下来。
“你等会儿,我去找几个人来。”他站起身,懒懒地打着呵欠,将赤身裸体的我留在房间。
一刻钟后,他带着几个中年人重新折返,其中一人还抗着摄影器材。
“干什么?拍GV么?”我冷笑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后缩了缩。
“是曲邵华要我录下来的。”冷寰宇一边摆弄着三脚架,一边好心的解释。片刻后他拍了拍摄像机,像导演一样宣布: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