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桐那个蠢货甚至还曾对我说过:自己的妹妹是个连只小虫子都不忍心踩死的善良女人。我当时没有告诉老大的是,他口中那个连只虫子都不忍踩死的好妹妹,在捉到虫子后从来都是用打火机直接烧的。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残害柠檬片么?”我有点儿受不了这种近乎压抑的沉默。她杯子里的那片柠檬已经被戳的不成样子,如果那是有生命的东西,这会儿应该也被整的奄奄一息了。
“厄运是一座烘炉,上帝在那里锻造灵魂。”沈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确信再过几年她就可以修炼成女版的曲邵华。她还在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装在里面的那片柠檬被她用吸管狠狠的压到杯底,又缓慢而艰难的浮了上来。
“你和伟大的拉法格说出了同样的话。”我笑嘻嘻的嘲笑她。
“走吧,姐姐请你去喝酒。”她突然把我从沙发里揪了起来,又变成了那个坐在哈根达斯里喝了一杯免费柠檬水就走人的奇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9)
沈岚告诉我她请客,但最终掏钱的人是我。
在去酒吧的路上她的钱包被人摸走了,连两块钱的公交费都没留下。我们在酒吧玩儿的很疯,自称“千杯不倒”的沈岚也难得喝醉了,她抱着我哭得歇斯底里,我想她应该是在心疼自己那丢掉的钱包——那是沈岚的父亲在她十八岁生日时送上的大礼。小妮子曾不无得意的跟我炫耀:她装在里头的钱从来没有那个钱包本身的价值高。
我等沈岚哭的差不多了才开始安慰她,语无伦次的说着“钱乃身外之物”这种轻飘飘的废话。
她像是才想起这回事儿似的瞪着我,“对啊,钱包,我爸给我的生活费全在里面。”她又开始哭个没完没了……
“没事儿,你不是本来就要请客吗?请我喝完这顿酒你的钱包也该空了,还不如把它让给有需要的人。”什么样的主人就能教出什么样的狗,我在曲邵华的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