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往两人的杯子里倒酒。坐在旁边的包总偶尔会转过头问我一两句废话:比如在哪儿上学,今年多大。他的手不时在我的腿上蹭着,我任由他摸,而曲邵华也只是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
“今晚真是喝多了,过会儿开车实在是个麻烦呐。”
我停下筷子,明白是时候上正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6)
曲邵华在会所的顶楼定了套房。在这种地方住一晚大概需要用掉普通白领一个月的工资,对于像他们这种喜欢把钱扔到火里烧着玩儿的人来说,倒不如直接请个上档次的MB来的愉快。
虽然在性质上,我和那些拿钱干活的男孩儿没什么不同。
我今晚的客人已经把西服扔在了不远处的贵妃椅上,曲邵华大概把他灌多了,他的手有些不听使唤,只能把系在脖子上的领带野蛮的扯下来。一个有专业素养的MB应该在这种时候主动上前为客人宽衣解带,可既然他没要求,我也乐意偷懒儿。
我告诉包总自己需要进去洗个澡。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抽空了整整一包黄鹤楼,曲邵华说那是限量版,我不知他是通过什么渠道弄来的,可即便是这种比金子还贵的玩意儿的,喷出来烟也不可能是香的。
“里外都洗干净点儿。”他正在解衬衣的扣子,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我走进浴室,洗脸台上放着灌肠用的工具。我拿起来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搞明白它的用法。所谓的“里外都洗干净”,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把沾了烟味的衣服留在浴室,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既然已经做了婊|子,羞耻心只会让自己活得更不自在。包总正斜躺在床上看电视,荧幕里的成龙正站在一片空旷的场地上,向远方歇斯底里的呼喊“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一只生活在钢筋水泥中的蝼蚁,是曲邵华名下最好用的充气娃娃,只有躺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才能像普通人一样站在阳光下。
我一生不吭的爬上床,包总也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我像平常伺候曲邵华那样,用牙齿将他的内裤一点点拉下,然后把弹出来的男|根放在嘴里卖力的舔|弄着,尽可能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的部位。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阴|茎在我口中一点点儿变得坚|挺,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近乎粗暴的动作。包总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另一只手恶狠狠的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用力而迅速的朝下压。
从前列腺中分泌出的雄性味道和刺进喉咙的东西让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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