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把照片匿名发给左浅了!”某人大言不惭。
宫哲又揉揉额头,怒了:“混蛋,你缺了大德了,肖恩完了!”
穆桑长臂一身把宫哲老过来压到床上:“不刺激一下谁知道他们还要磨蹭多久,阿哲,听我的没错!”
宫哲冷哼:“你就是一个暇眦必报的混蛋!”
“好吧,我混蛋,现在这个混蛋要干你,反抗无效!”
“唔。。。。。。”
。。。。。。
另一边,左浅喝完一罐啤酒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爱过人吗?
怎么可能,他以前是那么的爱宫哲,爱得心都碎了,这里每个人都知道,到现在穆桑防他还跟防贼一样。
所以他知道那种感觉,心又酸又痛,那时宫哲就像他的鸦片,明知道是毒品,却必须吸食,否则他就没有勇气活下去。
那种爱太刻骨铭心,尝过一次就够了,会永生难忘。现在两人虽然亲如兄弟,每每看见宫哲和穆桑并肩而立,他的心也还会忍不住发酸。
但是他知道宫哲不可能属于他,宫哲就是他的神,神只有和神在一起,而宫哲的神只会是穆桑,所以一声“哥”左浅倒是喊得真心真意。
不管怎么说,左浅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跟当初喜欢宫哲完全不一样,对于宫哲,他一直都知道两人不可能,所以他一直远远看着,心里念着,带着膜拜般的心情小心翼翼的爱着,既渴望能够得到宫哲的回应,又怕被宫哲嫌弃被他抛弃。
但是肖恩不一样,肖恩就像。。。。。就像是他用惯的一把枪,随时别在腰上,用的时候顺手一拔,嘭的一声就能保护自己消灭敌人。
虽然这枪偶尔膈得他腰疼,但是左浅知道他是枪的主人,他觉得,只要他不丢弃,这把枪就会一直在他腰上。可是现在,这枪居然自己跑了,左浅习惯性的往腰上摸,一摸一个空,一摸一个空,左浅的心开始失落了!
左浅觉得他把肖恩比作枪是个让人无比蛋疼的比喻,那混蛋怎么看怎么像一只黄头苍蝇,习惯了他在耳边不时的嗡嗡嗡,没有他世界就静得可怕!
琢磨了半天左浅也没琢磨出个鸟来,他放弃了,还不如回去玩游戏,那混蛋爱来不来!
十分钟后,左浅的房间传出一声惊天怒叫,接着就是鼠标还是杯子什么的摔碎的声音。
正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宫哲和穆桑被吓得一愣,宫哲反应过来,一脚就把压在他身上的穆桑踹翻在地,然后赶紧穿上衣服开门冲了出去。
穆桑躺在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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