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向了我。
我的视线一黑,之后又恢复正常,低下头看了看,原来是莱恩的手帕。
我默默地用他的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擦着擦着就捧着手帕哭得更大声了。母亲听到哭声穿着睡衣匆匆赶来,看我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将我搂进怀里哄了我好久才让我停止哭泣。之后
她再也没提道歉的事,也没有问我是谁给我送了吃的。
就算母亲不再追究,我还是信守承诺地告诉她我准备向爱森蒂琪小姐道歉的事情,她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她牵着我的手走向莱恩的琴房,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里面有些奇怪的声音,我相信母亲也听到了。她脸色惨白地让我等在门口,没有她的允许不准进去,我答应了。
她闯进去不久,我听到她不敢置信地惊呼声和大声的呵斥声,我靠在琴房门边,奇怪地看到爱森蒂琪小姐衣衫不整地从琴房跌跌撞撞冲出来。
“莱恩,这是怎么回事?!”
母亲尖锐地质问声让我很想偷偷地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最后我还是忍住了,直觉告诉我最好不要这么做。
莱恩的声音跟着响起,和他的形象一样带着禁欲的金属感:“如您所见,她在勾‘引我,如果我不为所动,她就惩罚我。”
“上帝啊!我要把这个无耻的女人赶出庄园!”
接着,我看到母亲怒气冲冲地从我身边经过,她都没有回头看看我,她一定是忘了我的存在了。
我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看,看到莱恩穿着单薄的白衬衫坐在钢琴凳上,衬衫的扣子没有完全扣起,露出精致的锁骨,非常不符合他一丝不苟的着装,我还看到了锁骨上一道奇怪的红痕。
“你做的很好。”他莫名其妙地夸奖我,当意识到我的视线总在他胸口徘徊时,他扣上了剩下的扣子。
我傻傻地对着他笑开了,不管怎么样,能得到哥哥的夸奖,我还是很高兴的。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爱森蒂琪小姐。
11。psychologists——心理学家
我非常清楚MASK中有人不服我的统帅,这是人之常情,他们大多是些跟着巴里打天下的元老,觉得我初出茅庐成不了大事,纷纷决定自立为王。我允许他们的离开,但我痛恨别人在我的眼皮
底下做小动作。
约翰就是这样一个典型案例。
“你知道我是很讨厌别人违背我的意愿做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的。你在用我的船向美国贩卖私酒,更可恶的是,我拿不到一分钱却要为你承担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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