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嚎叫:“这都什么猛人啊,打人、被打,都能兴奋成这样?这不明显的虐待人吗?”
费劲笑得要死:“亏你还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喜欢SM的,也有的啊。你不认识吗?据说,那样得到的快感,欲仙欲死,真是,不是一般的做所能达到呢。”
“我已经欲仙欲死了!”詹远帆斩钉截铁地说:“就这么做,我已经觉得好得不得好了。我警告你,你可别想要跟我也这样。老实跟你说,我是有底线的,那样子弄,我绝对不会答应。老实说,你要这样,我们俩就打一架。老实告诉你,我要不让着你的话,你是未必打得过我的!老实告诉你,这节目,你不准再听了!”
16)
费劲笑得眉眼弯弯:“你老实告诉了我很多事,我也老实告诉你,SM,据说是非常爽的,可是我不打算用在你身上……一来我打不过你,二来,我也不舍得……不过,你有没有想过给我带个乳环,或者舌头上打个洞带个环,那样会很舒服很舒服呢?”
詹远帆涨红了脸:“你舍不得我痛,未必我就舍得让你痛了?就那样就很舒服了。你已经是个残废,别弄到残上加残!”
费劲苦了脸:“得得得,好不容易哄着你说了句好听的话,到后来又德行了。别吵啊,这个东西听起来很过瘾的。你摸摸看,我都有些想要了。”
詹远帆很不情愿地摸了摸,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费劲。
费劲把胳膊枕在詹远帆的颈脖下,将那人狠狠地搂在怀中,开始上下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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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砾群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呻吟。疼痛对他而言,就像催情剂。其实是用不着的。他跟赵仲恺之间的关系,在向着正常的方向发展,同时也意味着,在向着乏味的方向发展。每隔一段时间,石砾群就希望能来这么一下子,到达顶峰后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而赵仲恺,以无比的耐心和娴熟的手艺帮他疗伤,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赵仲恺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石砾群的身上。他的力道拿捏得非常好,很快,石砾群的身上裸露的地方就布满了鞭痕,棕熊外套上却没有丝毫的损坏。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赵仲恺必须全神贯注,不被石砾群的性感所诱惑,也不为自己的兴奋所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