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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她伸着懒腰说。
“快11点了。我从不起得这么迟。”
“你是得好好休息一下。”
他的手在她那美妙绝伦的曲线上来回滑动,腋下——腰上——臀部。
“我要打个电话,”他说。他又吻了吻她,站起身披上一件饭店的睡衣,来到起居室里。他利用一个小小的标准程序与Q科取得联系,然后通过它接通他想要接通的地方。他拿起了话筒。
英国与希腊有两小时时差。迈尔斯爵士这个时候可能已经起床了,要么在花园里浇他的花,要么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读着《泰晤士报》。
一个气呼呼的声音来接电话,但一听到邦德的声音便立刻变得高兴起来。
“你好,詹姆斯,你在哪儿?”
“我在国外,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但愿我没有太早来打扰您。”
“当然没有。我正坐在这儿喝咖啡读《泰晤士报》呢。我猜想你在办哈钦森的案子。”
“正是。还记得你举行晚会的那个晚上,你曾说过你对他的家庭有些了解,你知道些什么?”
邦德听到前任M叹了口气。他说:“我认为我是在把自己的偏见强加给那个人。我们彼此就是不喜欢对方。”
“你可以告诉我,迈尔斯先生。”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哈钦森第一次被任命为世界大使时,舆论哗然?”
“我只记得他受到人们的热烈欢迎。”
“有一篇文章,刊登在了什么地方我已记不得了,也许是《快报》吧。是关于他父亲战争期间受军事法庭审判的事的,它迅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但随即便销声匿迹了。”
“我不知道这事。后来怎么样了?”
“哈钦森的父亲查理德。哈钦森是一个住在希腊的官员。他因‘丢失了’一批纳粹的黄金而遭到军事法庭的审判。这种事在欧洲时有发生。瑞士银行并不总能如期收到这些东西。这件事与你在牙买加办过的那件案子十分相似。我忘了那个人的姓名了。那个死在沙滩上的人。”
“史密斯。”
“正是他。不管怎么说,理查德。哈钦森被指控偷了一大批纳粹的黄金供给,最后却因为证据不足而被判无罪。后来他被体面地辞退了。哈钦森过起了平民生活。不用说,那笔黄金后来一直没有找到。”
“很有趣。你认为那老人有罪吗?”
“如果他是阿尔弗雷德。哈钦森,我会说是的。因为我了解……呃,曾经了解这个人。我不认识他父亲。不过军队并不经常在军事法庭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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