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去得克萨斯旅行,因为他热爱那个地方。我想当他在奥斯丁时他们一定会见面的。”
“M说哈钦森对查尔斯很失望。”
“这一点谁也不会知道。那孩子经常陪同阿尔弗雷德作外交穿梭。查尔斯在外交保护伞下面变得完全放任自由。他在世界各地到处游览。他形成了一个花花公子的习性,惹了麻烦却不用承担责任。外交豁免权是一种特权。”
“你知道查尔斯在奥斯丁工作的那家诊所吗?”
“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很少说起查尔斯在奥斯丁究竟做什么工作。我知道,当查尔斯被大学开除时,他的确感到很气愤。他认为他的孩子没有发挥他的潜质。至于他的所作所为,我并不认为阿尔弗雷德真的很在乎。要是你问我,我会说,阿尔弗雷德知道查尔斯干着一些非法勾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事实上无法管束他。’这就是他谈到他儿子时的方式。似乎他在为他掩饰着什么。这使我想起了——我刚刚想起,在他去世之前一个星期,他们曾在电话里吵过嘴。我已经记不清原话了,但我确实听到阿尔弗雷德告诉查尔斯说某事‘太危 3ǔωω。cōm险了’。我走进办公室时,他刚刚挂掉电话。他对儿子最后说的话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想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害怕胡乱猜测,但你真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是的。”
“我想,阿尔弗雷德本人与什么事有瓜葛,”邓肯说,“我认为他染指于他不该染指的地方。他在利用他的职权达到什么目的。他有某种野心、某种目标。我无法作出解释,因为我并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我只是有一种印象,阿尔弗雷德怀有某种隐秘的动机。他为英国工作,也在替自己着想。他有某个宏大的计划。”
“某种犯罪的计划?”
邓肯耸耸肩。“这只是猜测。他儿子构成他头顶的一块乌云这一事实增强了我的怀疑。”
“哈钦森谈到过塞浦路斯吗?”
“只在工作范围内谈到过。他对那里的局势很关注。他觉得塞浦路斯是他的工作重点之一。”
“你认为他偏袒其中的某一方吗?”
“即使他有,他也不会说。我认为他在这个问题上很中立。他总是说双方都错了,而且他们都知道他们错了。而没有一方承认自己错了,因此导致了冲突。阿尔弗雷德想成为那里的和平使者。也许他是想获诺贝尔和平奖吧。”
“他说起过一个叫康斯坦丁。罗曼努斯的人吗?”
邓肯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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