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枚耳钉,扎在仙人球上,熠熠生辉。紫苏把耳钉拿下来,一眨不眨地看着,眼睛里有无限内容,孤独而委屈。
无边的寂静中,外屋响起半夏和田蜜的声音,毁坏成几片的木人放在桌子上,像要等待手术一样。半夏举着台灯,田蜜在仔细粘着。
“没问题,我从小就是拼图高手,有502胶,我绝对能把木人修好。”
“但愿吧,今天我妈摔碎它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
“没关系,木人不是人,可以粘起来,可是人如果碎了,那就粘不起来了。”
门开了一条缝,紫苏站门口,看着外屋半夏和田蜜一起在修复毁坏的木人,画面默契而温暖。二人耳鬓厮磨着,半夏趁机亲了田蜜一口,田蜜小鸟啄食一样地回亲回去,二人玩闹着。
紫苏羡慕着,嫉妒着,憧憬着,握紧手心,突然“啊”了一声,原来是耳钉扎痛了手心。
正不知道该怎么解脱,艾佳来电话了,她在电话里大哭,要紫苏立即去酒吧,她说蓝博硬是从她七大姑八大姨的家宴上逃走了。
紫苏立即救灾似的赶去酒吧,艾佳狂灌啤酒,哭得泪雨滂沱,蓝博他就是不想结婚了,不是开玩笑。
紫苏不说话,也拿起瓶子喝,听艾佳像个怨妇一样地抱怨着:“我从来都没这么狼狈,我走一步,得先看三步,我从来不失手,可是这次,我乱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紫苏说:“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这话太对了。”
“啊?怎么你也这么说,你和他说的一个字不差。”
“谁也这么说?”
“蓝博啊,别看他只比我小一岁,可是我觉得我简直就是他妈,对那么个不着调的孩子,我打不得恨不得的……可我不是他妈,这是爱,我需要回报。”
“这可怨不得别人,是你上赶着去美国找人家的。”
“可是都5年了,我们也订婚了,你说,我和他怎么爱得那么疲劳啊?我永远承受不了他的任性和自以为是。”
“男人就这样,我是相亲专业户,见得多了。”
“可你都没到结婚的份上。你不知道,在美国订婚的时候,他还那么兴高采烈,还买了一对钻石耳钉,要我们一人一个,我那么怕疼的人,还是打了耳洞。我觉得那是爱,疼也是爱。”
艾佳激动难耐,拿出登记照片来:“可你看看,他回海城后耳钉就没有了。”
紫苏接过照片,看着艾佳和蓝博的合影,神情一下子黯然了。
艾佳还耿耿于怀地看蓝博的照片:“那耳钉就是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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