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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查卖淫嫖娼的,还有一夜情。”
紫苏尴尬,蓝博接话:“不是一夜情,是一千零一夜,全世界都知道。”
服务员吃吃地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俩。
紫苏气道:“你别说了,真是越描越黑,我可真服了,先是‘姐弟恋’,再是‘一夜情’,我算倒血霉了!”
紫苏把钥匙塞了蓝博手里生气地离去,蓝博还大喊大叫地:“什么叫‘倒血霉’?What’s wrong with me(我哪错了)?”
紫苏匆匆走着,压抑住自己要回头的欲望,也许是她错了。这扎手的刺当初她就不该接,也许从机场接机起就是个巨大的wrong(错误)。
Chapter 5 春困
1
这个春天到处都懒懒的,董紫苏长到28岁,还没有像今年如此地爱睡懒觉。都说春困秋乏,但董紫苏不是困,而是心里有什么在顽强地破土而出,连梦里都是一朵大大的仙人球花,开得那么艳丽与嚣张。
手机铃声把紫苏的春梦打断了,紫苏懒洋洋地抓手机,抱怨着:“谁这么缺德啊?星期天也不让人睡懒觉……蓝博?”
的确是蓝博,他在电话里着急地说,艾佳来电话了,她的飞机今天上午就到,还有蓝博的妈妈,艾佳让他去机场接人,而蓝博却要紫苏带路。
紫苏坚决不去,你们家人接站她去掺和什么?
“不,你必须去,我马上开车接你!”
紫苏翻身坐起来:“别逼我,你要是敢来,我就把你扎到不能开车,我家里全是针灸的针,那可是正宗的。”
电话断了,紫苏起身,兴奋里掺杂着伤感,看着窗户台上的仙人球,拔下了仙人球的最后一根刺,看着光秃秃的仙人球又喜又悲,还不住地叹气:“没刺了,它还叫仙人球吗?”紫苏从口袋里掏出蓝博那枚耳钉来,使劲扎在了仙人球上。闺密的男友,它扎手。
紫苏心里一疼,像扎到了自己心里,狠狠心,关了机。但是再也没心思睡懒觉了,蓝博的声音挥之不去,这声音不是刚才电话里的,而是六年前,似乎就在她耳朵边尖叫着,蓝博说:“Who cares?”
那年,赵燕子因为厂里最后一次分房子,简直发了神经一样地上下奔走,每个细胞都亢奋着,半夏和紫苏成了她的出气筒,赵燕子当着孩子的面,展示自己的破秋裤,说自己的心上也是补丁摞补丁。兄妹俩被赵燕子骂出了门,艾佳成了紫苏的救命稻草。
艾佳刚刚通过网络认识了一个叫蓝博的大男孩,那坏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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