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田蜜挑战似的看着半夏,继续传递爱慕之情:“这首诗其实是诗人王维替一个古代弱女子发出的爱情宣言。意思是,只要敢于以毒攻毒,就会取得成功。”
田蜜还看半夏,半夏终于挥出拳头,冲田蜜做了个很严重的表情,田蜜乐了。她“哗”地翻了个页面,上面是一幅画,画着满枝的红豆。
整整一晚个上,田蜜和半夏台上台下地斗着,较量着,了解着,刺探着,心跳着,一直斗到放学。
夜校大门口,田蜜故作轻松地出来,这次等人的是半夏。
田蜜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会等我。”
谁料半夏答非所问:“毒死大象那事,我没说。”
田蜜乐了:“你可真较真,我要是说毒死恐龙,你是不是得冲上台和我拼命?”
“那你明天就这么说吧,看我怎么拼命?”
“哼,你也学会开玩笑了,真不愧是我的学生。”
“你得严谨点,中医不能瞎掰,那是人命。”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激你吗?不然你肯主动等我?”
“不用你激,你的事我记着呢。你爸他真的敢让我去治腿吗?”
“当然敢,我推荐的,他敢不从。我告诉你,别看他是厂长,可是在我们家排第二十三。”
“二十三?你家人那么多?”半夏惊讶地问。
“不,人就三个,可我家喘气的有二十三个。我排第一,我妈排第二,那二十条热带鱼排第三到第二十二,我爸排第二十三。”
“你家真有意思。”
半夏终于被逗乐了,田蜜也乐了,再次抛砖引玉。
“更有意思的在后面,我爸说了,等我结婚了,我老公排第二十四。”
半夏心怀鬼胎地试探着说:“可怜的男人,到你家都成奴隶了。”
田蜜直接就奔主题了,问他敢去当奴隶吗?半夏被田蜜的坦率吓坏了,不敢回答,也不敢看她,径直要走,却被田蜜扯回来说:“回来,看把你吓的!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我说正经的,你到底敢不敢去我家?牛我都吹下了。”
半夏硬撑着说:“怎么不敢?我是去治病,又不是去应聘,我怕啥?”
“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那当然,不过我得自己弄明白了穴位才成,毕竟,这是我的第一个病人。”半夏说。
“那就说定了。走吧,送我回家,我先把我爸的情况介绍给你,知己知彼,你才能胜利。”
田蜜浑身充满幸福的符号,半夏也满身成就感,这一路将通向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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