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米娜以外的人笑过,保持一贯地高冷。
可是以前总是有着各式各样的情绪,有害羞、担心、开心、紧张、难过等等的,现在却越来越冷漠,甚至冷漠到连和我说话也板着脸孔。
这是我在我害怕的事。
不是娜娜崩溃地大哭一场,而是她活成了他。
我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彷若凝冰停滞不再循环,我颤抖地双唇,我抱着侥倖心理,假装不经意提问问道:「娜娜,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你写小说了,怎么不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