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凭藉各自所学,在这考场与别人决一死战。
有准备就会写,没准备就出包,公平竞争的原则让每个人都精神紧绷,深怕只是一点疏忽,就毁了自己的美好未来。跟所有人都一样,我也佔据着考场座位的一角,只是当整天写下来,除了第一堂的国文我稍有自信外,其他科目根本要命,没一科是令我感觉拿手的。
这样地狱而紧绷的日子,持续到学测第二天。英文、自然也都写得不顺,卡在英文作文、自然也因原本理科就不拿手,而频频修改答案。说穿了,两天考试的结果,除了交由上帝作选择外,我竟是一点自信都没有。
等待成绩发布的日子,学校处于一种尷尬的状态。要上课也不是,不上课也不是,学生们心浮气躁,老师也因为学生无心上课,也不晓得该从何教起,虽然在进度上仍旧要求,不过比起学测前,速度上来说似乎落拍了不少。
但也有其他特例,有些学生原本就没打算用学测成绩上学校,因此被隔离起来做指考衝刺班。大考后的学校一片混乱,玩的玩、上课的上课,成绩一直到五月底才会发布,于是四月到五月底的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呈现无头苍蝇的状况,只能漫无目标的盲目飞翔。
而佳芸的十八岁,也在我们称呼为空白期的这段时间里到来。起初,我想简单买个礼物,就当有帮佳芸庆生过,不过后来她却邀请我,请我务必赏脸,在她十八岁的那天,一起去喝她人生的第一罐啤酒。
那天放学我跟着佳芸搭车,站名是哪里我已经忘记,有印象的只有我们最后停在某条捷运陆桥下的花圃边。本来以为只有我们两个,殊不知等了几分鐘,余昌浩跟宋仁杰也尾随我们的公车,从另一班班车下来。
看到他们两个,我眼睛差点没掉出来,毕竟已经有许久没再跟他们说过话了。自从那天北投公园的僵局,我就没再到过那个余昌浩带我去过的地方,也因为那场僵局,我没再跟瑜君说过话,也没再跟仁杰还有那天在场的所有人有过交集……。
有一天一定会过去的,在经歷了那天后,我每天都这样说服自己。所以当我现在又看见他们两个,我也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虽然还是有跟余昌浩说过话,但那些话也不再是以往的间聊,而是仅剩学生本分的课业问题而已,自然仁杰也不用说,跟瑜君划清界限的那天,我跟他也彻底断开了朋友关係,本来一开始就是因为瑜君我才会认识仁杰的,所以当我跟瑜君撕破脸,我也不认为我跟仁杰还有继续当朋友的机会。
「你们酒是去买了没?」余昌浩下了车,简单对我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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