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在不在?回想着那鲜香的麻辣感,食指大动。
更何况……嘴角浮上浅笑。记得店主最小的女儿那时也就才十三、四岁,在一旁倒酒,穿着鹅黄的衫子,清秀的眉宇之间,竟有几分那人少年时的样子。于是言语之间调笑了几句,惹得那人冷起了脸,又软语调戏着。一顿饭下来,时冷时热,到是吃得风光无限。
回想起旖旎往事,再想想现在自己孤单一人,青年自嘲一叹。罢了,让小二去雇顶轿子,故地重游一番也好。也不知道那小姑娘出落得怎样。如果更是肖像了,收进宫里也不错,聊解相思嘛。记起那小女儿倒酒时从衫子里露出玉般手臂,心神不禁地一荡。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正唤过小二过来结帐,突听楼梯口传来咚咚的声音,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男人跑了上来,一上来朝着另一桌临窗的客人喊着。
「出发了出发了!我听说那傻公子没去,只派了花轿和喜娘。花轿要从这边过呢。」
「真的?哎呀呀,可惜了我们无锡城第一美女,就此插入牛粪了。」桌子旁同样坐着五六个文士打扮的男人,摇头晃脑议论著。
「也不能这么说。万事孝为先,这女子舍身救父,理所当然。只是那店主经受这番打击,我看那酒店也开不成了。我们以后想吃那么地道的川菜可就没地方找了。」
「张兄说的是。蜀家酒楼,就此成昨日黄花……」
青年听到这儿,剑眉一挑。啪的一声,扇子又被打开了。他唤来小二,扔了锭十两沉的银子过去,笑道:
「小二,打听个事。」
「爷,您尽管问。这无锡城里的事没有小的不知道呢。」小二拿着银子,欢天喜地的打着哈哈。
「城东有家叫蜀家酒楼的店吗?」
「有啊。您问的真巧。这家店的店主姓周,卖的是川菜。以前是个小铺面,现在可是有点样子了。今天是他家闺女出阁的日子,嫁的是城里首富王大老爷的儿子。说起来周店主可不知道是福气还是晦气。生个闺女赛天仙似的,店面也越做越大。本来以为下半辈子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两年前却得了大病,好不容易病好了,为了治病已把这些年攒下的家底都耗上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连维持生计都成了困难。正赶上王大老爷给他傻儿子说亲,据说光聘礼就一万两,还包下周家所有的债务,外加日后的开销。周店主没办法,只能把闺女嫁了。」小二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倒了出来。
「那王家的傻儿子还能治好吗?」
「治不好了。十岁那年病的,到现在二十多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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