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把抹好的酒杯放在灯光下,看酒杯光洁如新没有手指模在上面後,就拿起另一个继续重覆动作,慢慢地回答「认识你这麽久,会不知道吗?你说小可又有几天下不了床?」
陈进新托著腮,微笑地说「最近小可没有下不了床喔!」
但响送他一个鄙视眼神,问「那我问禽兽,上一个星期小可在那里呢?」
「嗯,我是禽兽。」陈进新说。
「禽兽,我到了。」严飒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陈进新转个头就看到他穿著西装,手挽大衣站在身旁,他扫了严飒一眼,然後吹了个口哨说「衣冠禽兽呀!」
严飒把大衣递给响後,点了一杯威士忌加冰就坐了下来,还平淡地说「至少我有穿衣服像个人,总比你这个里里外外都不是人的禽兽好。」
响听完後马上「噗」一声笑了出来,然後颤抖著手把酒放在严飒脸前,接著就去招呼另一位客人了。
「真是要让语修看看你的真面目才行!」陈进新喝口威士忌说。
严飒摸著光洁的酒杯一会儿後,微笑著说「就算让语修知道了,我还是会让他离不开我的。」接著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真有自信呢。」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细细品嚐了酒後,严飒就问「怎麽突然叫我来喝酒了?」
「你还问我,昨天我一看见语修,就看到他身边飘著粉色心心了!而且还一边甜蜜地笑著一边传短讯,不用想对象一定是你吧!我那天离开後发生了甚麽事?快说出来!」陈进新道。
接下来严飒以叶语修大学时期的事作交换,就和陈进新说了过夜的事等事情,当然说得多少有点删减的。
「等等!你们说的语修,就是叶语修吗?我们大学时同期的叶语修?我们的好友修?」响问,他在途中就回来了,还沈默地听著严飒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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