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了。」
谢子絃瞳孔一缩,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些什么。
没有,他们其实没有对我很好,我也没想跟他们打好关係。
他最理想的状况是长大后找到一个够他生活的工作,有一定的生活基础后每年拿出他工资的一部份还给谢父谢母,持续个十几年左右,也不算是欠了他们。
但是他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
「嗯,我现在很好。」
初三就是开始拜访亲戚、跟他们吃饭,他们在初四下午离开外公外婆家,准备晚上直接去看灯会。
不过谢燃从离开前就觉得头有点晕,打不起精神,默不作声的在车上睡了一路。
「糟糕。」谢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有点烫。」她的表情看起来又点严肃:「可能有点发烧,是这几天冷到了吗?」
「可能吧。」谢燃睡得迷迷糊糊的,有点口齿不清。
「怎么办?要不要中途去诊所看一下医生?」谢母很担心。
「男生哪有那么脆弱?」谢父看起来不以为然:「多喝水休息就不会有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只是发烧而已?万一是其他症状引发的怎么办?」
谢燃来有点睏,却被两人的对话搞得有点睡不着,他双眼睁开一条缝,看向前座感觉快要吵起来的夫妻。
「不然……我先睡一天,一般发烧休息一天就能好,如果明天还没退烧再去看医生。」谢燃的声音很懒,他现在是真的不想说话,也不想去看医生,掛号好麻烦,他只想睡觉。
谢子絃原本一直看向车窗外的脸闻言瞄了一下感觉病懨懨的谢燃。
「……要不然就按照他说的来?」谢父边开车边瞄了一下后照镜。
「那晚上不就只能待在民宿里了?」谢母回头看了一下谢燃。
「我没关係,你们三个去就好。」谢燃厌世的嗓音疲惫的拉出这句话。
「……」谢母不着痕跡的瞥了眼在看窗外的谢子絃。
「不然……叔叔阿姨你们去。」谢子絃当然听到了谢燃的话,也感受到了谢母的视线。
他试想了一下他们三人一起去看花灯的样子,总觉得有点惊悚又有点尷尬。
「我可以也留下来,看哥有什么需要再帮他。」
车上安静了一下,只剩下广播的音乐声,谢燃总觉得谢子絃的那声「哥」让他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爸妈也很久没一起出去了吧,我跟子絃待在民宿不会怎样。」谢燃温声说道。
「随便你们。」谢父的声音传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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