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的意图,初遇蚓群时,谢虞晚说过蚓惧火,她曾建议火攻,可那时的蚓是幻术,所以此计终是没有派上用场,眼下的蚓群距他和荆鸢仅三厘之距,不消片刻定能冲垮他们的防御,可萧元晏却握住荆鸢试图施咒的手,阻止了她:
“我觉得你我多半是困在绸纸这类易焚的器物里,引火无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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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蚓不会出现得毫无缘由,为何是蚓,不是更危险的五毒虫或者其他可以致命的事物?蚓群未出现前,萧元晏尚不敢猜测他们两个是在哪里,当降临的异象是密密麻麻的蚓群时,他终于敢推测——都知蚓的天敌是火,若想成一阙Si局,那么困住他们的器物,势必是能被火吞噬殆尽的。
萧元晏绞眉思忖,如果是绸纸,那该如何破局?绸纸的特X又是什么?
就在他苦思冥想间,忽觉一滚热浪从颊边错过,萧元晏大惊失sE地瞪大眼,心脏猛沉,别眼惊恐地看向施咒的荆鸢。
荆鸢的神情瞧着也极其紧张,她并着双指,指尖的火光仍未湮灭,赤焰焱焱,很快就将周遭的蚓吞噬在夺目的炽sE里,映得荆鸢的面容分外灼灼。
萧元晏原以为放火以后,此间的每一隅皆会被火舌殃及,彼时他们逃不出,只有被火焚成焦炭的结局。可事态并没有按照他所推测的那样走向极端危险的境地,被火焚成烬的蚓尸再没能复生,熊熊烈焰也并没有扑向迷天浮雾。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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