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水灿被郑玄囚禁在了郊区一座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别墅中。
水灿的一日三餐都由郑玄从外面带回给他吃。
无论水灿如何哀求郑玄放过他,无论水灿如何斥骂郑玄变态恶心,囚禁、虐待、悔恨成了郑玄对待水灿唯一的方式。
即使水灿以绝食反抗、以自杀威胁,最後都免不了遭受郑玄的强暴与被捆住手脚强行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
水灿的身体在一日一日消瘦下去,精神在一点一点憔悴下去,最後被折磨得不堪一击的他俨然放弃了挣扎,任由著郑玄一边侵犯著自己一边在自己耳边吐露爱语。
短短一个礼拜,水灿便由一名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失去生命力的傀儡娃娃。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在一步步瓦解,发疯将成为自己最後的归宿。
然而,他却更清楚地感觉到如今的郑玄恐怕早就疯了。
不然,怎麽会无视自己的痛苦,肆意地折磨自己?
不然,明明被折磨的是自己,他却比自己更痛苦呢?
这窒息的爱,毁掉的不只是水灿,也将郑玄拉向了无边地狱。
水灿无时无刻不在乞求著有谁能够将他们拉出这黑色旋涡。
然而,一个礼拜下来,水灿的失踪并没有给郑家任何人带来变化,也没有人过问他的行踪。
眼中钉的消失无疑让嫉妒著水灿的人快意无比,微不足道的奴仆消失并没有让高贵的老爷夫人们有所留意,而无关紧要的人消失更不会挑起只为保全自己的人的过多在意。
“要是妈和二夫人在,也许就能阻止郑玄了吧?”水灿叹息一声。
然而,唯一能够阻止郑玄疯狂行为的两个人早在两年前先後去世了。
他只能绝望地等待著他与郑玄双双跌入地狱的那刻到来。
水灿被囚禁的第二天,那个名叫程程的女孩便发觉了不对劲。
向来刻苦努力想要出人头地的水灿居然没来上课?
怀著忐忑的心情前往郑家拜访,她依然没有见到水灿的踪影。
直到偷偷前往郑玄的学校跟踪郑玄,她才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被这位郑家二少爷囚禁了起来。
势单力薄的她只能寻求自己最为痛恨的本家的帮助将郑玄支开。
当她终於见到心爱之人的时候,已经是水灿被囚的九天後。
那个被像条狗一样绑在床脚的水灿让她悲恸出声。
“水灿……”
“程程?!”陡然仰起头的水灿脸上挂著灿烂的微笑。
她分明看到了他笑容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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