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在他的面前袒露了自己真实的心情,而与其隐瞒他让他因猜忌而不愿帮我,那麽,还不如什麽都向他坦白……
调整好自己乱糟糟的心情後,我站直身体,向他露出了真挚的笑:“我是不是安程凌,我并不能确定。但是…”
顿了顿,我挥拳砸向他的胸口,然後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神秘的说道:“我却是死而复生的水耿绶哟~”
伊藤智灵眼中的杀气在我触碰到他的身体时一闪而过,却於我说话间换上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伊藤智灵这是相信了我的话吗?
“刚刚还一直否认,现在却又说自己是耿绶桑,你反悔得也太快了点吧…”突然间将我挣脱掉,伊藤智灵退开几步,一脸的戒备和愤怒质问我,“而我,凭什麽相信你?!”
我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郑氏本家府邸的主卧中,手背上插著输液管的老爹时不时的往摆在床头的手机上看去。
这是警方宣布我被谋杀後,他养成的习惯。
一直不相信我已经死了的老爹,这一个多月以来总是守在手机旁边,忐忑的等著我突然而至的电话或者不断重复按著我原来那个早已无法接通的电话号码。
只是,在一次次的守候中,他一次次的品尝到失望。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侧身拿来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如果郑伯伯在场,这个电话定然是会被掐断,幸好郑伯伯现在正陪著家庭医生在书房聊著有关他身体状况的话题,他终於可以不受干扰的接起这个电话。
“是阿受吗?”老爹开口便急切的唤出了我的名字。
“好久不见,水灿。”回答老爹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忐忑的心情刹那化作惊恐,老爹的手一抖,险些将手机摔到了地上。
“爷爷,您、您是怎麽知道我的号码?”努力平复心中的恐惧,老爹颤抖著问道。
对方一阵嗤笑,讥讽的说道:“我可不敢承你爷爷二字。装死了十五年,现在你这个害死程程的凶手就等著接受惩罚吧!”语气之中亦饱含了深重的恨意与愤怒。
“不!我没有!明明是你…”极力反驳的话语被对方突然的挂机声打断,老爹怔怔的拿著发出嘟嘟忙音的手机,委屈而悲戚的喃喃道,“明明是你、是你将我们夫妻逼上死路,凭什麽、凭什麽来责备我…我这麽爱她,我怎麽舍得伤她一丝一毫?”
然後,他蜷缩在床上,双手掩面,任由著输液管滑出他的血管带出一股一股的鲜血,低低的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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