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跟同村的男人跑了,我爹再没续弦,他只会卖力气赚钱供我上学,唯一的乐趣就是喝酒,只不过喝醉就会打骂我,他每次打我我都记在心里。那时候我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去上学,因为回村就会被人嘲笑我娘搞破鞋,我上了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后来他就病死了,律师找我时,我才知道,他没舍得看把病钱都留给了我,是他赞了一辈子的,没多少确是救命钱。那时候我就想,他取个老婆有什么用,只会瞧不起他,给他戴绿帽子。他养个儿子有什么用,死前被儿子瞧不起,被儿子记恨,直到病死都没借上力,如果他舍得花那些存款就不会死,所以说,什么都不如钱最可靠。”
这是沈会计头一回和人说这些话,可能是夏草很容易让人信赖,也可能是这话在他心里憋了太久。
夏草“回头我让人带你去祭拜一下老人家,给看墓地的点钱,没事帮除除草什么的,用钱做些想做的事”
沈会计眼窝有点红,抿着嘴点点头“你父母呢?我来这么久怎么没见过他们?”
夏草淡淡的说“这是我自己的房子,爸妈不怎么过来”,不知是因为不在乎了,还是已经麻木,这么说的时候神色非常自然。
沈会计“你老婆呢?”
夏草“我老婆是个男的,被我爸送去了德山”
沈会计淡淡的“哦”脑子后反应过来似的又瞪着眼睛说“你爸真厉害,那地岂是说送就能送进去的?”
夏草“你脑子里除了钱就是势力,能不能装点重要的?跟你说点什么,连个重点都听不出”
沈会计“节哀吧!”
夏草脸色发黑的说道“节个屁哀”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了楼上莫锦的实验室。
夏草直到晚上吃饭时才出来,眼睛红红的,沈会计和他面对面吃饭,在夏草的低气压下,屁股上好像长了钉子,坐立难安食不下咽。
沈会计连伸胳膊夹菜都不敢,吃了两口白饭就端着碗下桌,打算躲在一边去。
夏草喊住他“我给你的账看了吗”
沈会计“我习惯夜晚看”
夏草“先还给我”
沈会计看了看自己的碗又看了看心情不好的夏草“报告,我想先把饭吃完”
夏草“吃吧!”
晚上的时候,鸡哥通知有任务,他连夜赶回C区。
他到了的时候,副队长郑长长趴在桌旁睡的鼾声震耳,夏草把他拍醒“厂长,队长说你要带我出任务?”
郑长长睡得眼睛红红的,脸上压出个圆圆的红印子,他抹了把下巴上的哈喇子“草,鸡哥给你找一好活,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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