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听夏草的动静,直到听到夏草出门后才长出一口气。
夏草一下楼就看到等在门口的赫连莲,“哟,莲姐,这才多久不见就想我想的堵家门口了?”
赫连莲但笑不语拿出通讯仪:“首长,我已经接到夏草了。。。这个时间出发迟到是必然的。。。好,再见!”
夏草:“莲姐,咱别迟到了,还是开飞车吧!”
赫连莲坐进车里启动:“你好像还没挨过迟到的惩罚吧!首长说适度的尝试一下对您身心有益”
夏草:“我爸他岁数大了,头脑不清醒”
赫连莲:“大概吧!因为儿子订婚的事被夫人催促、被儿子算计、被老妈镇压,所以有些精神难免失常吧,嗯哼~通讯里听他的语气很生气,因此他让我慢慢开,最好再带您去吃个中餐”
夏草坐进车里:“那慢慢开吧!怎么都是被罚?”
赫连莲:“我也是从总军区转业回地方的,关于迟到的惩罚可以通融,主要看指导员是否看好你”
夏草:“啊?那我惨定了,他最看不起公子哥了!”
赫连莲丢给他一包早点:“虽然没了请你吃午餐的机会,但是为了应对接下来的惩罚,早餐还是要多吃点!”
夏草打开袋子咬了一大口,他嚼吧嚼吧抻着脖子捶着胸脯咽下去:“呜呜最后的早餐”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夏草对接下来要应对的惩罚又期待又紧张,并不是因为他有受虐倾向,而是因为每种惩罚都在挑战身体的极限和意志力,能经得起惩罚才算真汉子。
他吃完饭全身放松的躺平,享受这暴风雨来的平静,然而闭上眼没多久就想到了昨晚的一幕,他猛的坐直,因为震惊而双眼瞪的溜圆,赫连莲瞥了他一眼:“怎么啦!”,夏草搓搓脸:“做噩梦了”,赫连莲:“嗤,这梦来的真快,眼睛一闭一睁噩梦过去了哈!”,夏草讪讪不语。
他早上洗澡的时候来不及想干巴的精|液,毕竟每个精力旺盛的单身男人梦遗是非常常见的,可现在终于想起来他是怎么把莫锦压在身下有啃又吻最后还这样那样的,心里尴尬和恼怒至极,他有点心慌,有些害怕莫锦生气并因此而疏远他,细想之后莫锦的作为可以看出来莫锦对他非常的忍让和关心,也许没有自己想像那么严重,毕竟两人都是爷们。小时候哥几个一起打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