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函哼哼唧唧的把东西整理好塞进包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听说你捡回来个嫌疑人”
夏草按了按眉心:“你搁哪听的谣言,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景函:“操,全世界都知道了,据说那个小嫌疑人长的冰清玉洁的,你见色起意给带家去了,我还不知道你?”
夏草皱着眉头:“人那是男的”
孟景函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进了医院,又一个肛裂的”
夏草被他的胡言乱语气乐了:“屁刚烈,那整个一哭精,半夜三更自己一人差点哭死”
孟景函:“可不吗?屁股不肛裂,还能哪啊!你这人也太不会怜惜人了,睡都睡了还留人一人住,不去医院就算了,还不行人哭”
如果疑问可以实质化,夏草额头定会
冒出一窝的问号“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他瞪着眼睛和孟景函对视一会,脑筋终于转过弯了,抓过孟景函秃瓢的脑袋瓜子往桌子上磕了三四下才消气。
孟景函抱着脑袋也不叫疼,只顾咧着嘴坏笑“操哥,你还说你不是处,不然思想怎么这么纯”
夏草额头青筋直跳站起来作势要真揍他:“两年没练你皮子紧了是吧”
孟景函抱头鼠窜桌椅被推的嘎吱响“操哥,小的错了,真错了,说正经事”
夏草抓着他的领子,提搂着他跟抓小鸡子似的轻松,把人戳回桌子旁,“给你个机会好好说,说不好,练你就是正事”
孟景函用胳膊护着脸探头探脑贼眉鼠眼的看夏草:“你回来时不被劫了吗?这小子碰巧就出现了,准有猫腻”
夏草:“靳翠兰自以为是的想把我劫持躲避订婚”
孟景函放下手臂惊讶的问:“怎么回事?”
夏草整理好衣服才说:“我回来是临时决定的,知道的当事人就这么几个,再说,我爷爷还健在,又有谁敢劫我家人!也就她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做得出来这没脑子的事,之后我爸只字不提劫持是谁指使的,却专查莫锦,一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怕我有借口,二是莫锦是个黑户”
孟景函:“黑户?”
夏草:“没身份信息”
孟景涵:“(⊙o⊙)哦”
夏草:“哦什么哦!”
孟景函揉了揉脖子:“没什么,晚上叫上他们几个出去喝一顿,给你冲冲霉气”
夏草给他整理刚刚拽乱的衣领:“等着彻底解决了这事,霉气自然散了,走吧!”
晚饭时夏草没回来,莫锦洗完澡把普拉福斯放在枕头上唠嗑,普拉福斯只跟他说几句话就要休息,莫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