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响,挥之不去。
那是他曾经最确信的一件事,而这件事变得不可信后,他失去了所有的信念。他不愿意再待在那个城市,不愿意再看到那些人,所以除了不定期给家里打一通可有可无的电话以外,他再也没有接触过任何与那边有关的事。他一个人在国外慢慢习惯一个人,习惯给自己做饭,习惯为自己洗衣,习惯了独自一人上街买东西,习惯了劳累心酸也不求助与任何人,习惯了心事自己知。。。
可怕的是,他这样努力的去习惯,却依然习惯不了。
对他而言最痛苦的并不是只身一人,而是一人时守着四面墙,同脑中的回忆挣扎、斗争。
最痛苦的是,一个人对着墙壁吃饭时想起某张曾近在咫尺的脸。
最痛苦的是,生病住院时想念着那个曾经躺在自己身边守着自己的人。
最痛苦的是,夜深人静,入睡之后,梦里反复出现的脸。
最痛苦的是,那些应是最为美好的回忆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靥。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便是就算是过了三年,他也依然想着那个人、爱这人,就算,那些过往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也还是忘不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拿起了便放不下,爱了就忘不掉,戒了就不会再想,可现在就忘都忘不掉。
每每看到那两枚戒指他就觉得讽刺,他留着它们不为纪念,而是为了提醒自己,当初的自己有多傻。
那时候,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他,所以他抛弃了全世界,来到了这个陌生的
国度,而且他不曾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他不恨,不哀,也不怜,他只是失望了、累了、倦了。
那时候,他坐在飞机上,看着慢慢远去的城市,失声痛哭。那是他第一次那样伤心决绝的哭泣。
其实,如果不是他的倔强骄傲与偏执已经超过了自己可以想象的范围,他也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如此决绝。
对于那个决定,他,还是不悔。
三年前,他大四,即将毕业。。。
离毕业只有一周时间,魏亦涵开始一点一点收拾学校的东西,开始盘算往后的日子。
盛逸奎去北京工作快一年了,两人虽然聚少离多,但是每天定时打个电话,好得一如最初。
魏亦涵投了几个简历到北京几个设计公司,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他倒也不急,想着就算不能这么快找到工作也可以去盛逸奎那里混吃混喝。
正收拾着,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系主任。
魏亦涵立马接起了电话。
“魏亦涵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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