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所有的困难都不再是不可攀越的高山了。
但事实上,最无法攀越而过的那座山,是江梵深。
如果世界上大多数追逐江梵深身影的人,都是站在起点,江照阳发觉,原来自己站在离起点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他连资格都没有。
黑发少年的眼睫垂落着,久久没有说话,只有身躯在震颤,仿佛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和痛楚。
江梵深到底有些不忍,想拍拍他的肩膀。
却在下一秒,天旋地转。
“你做什么!”
江照阳将人压倒在床上,用不容反抗的力道紧紧压制住,江梵深越是挣扎,遭受的禁锢和压制就越重,体重的加持下,被压在下方的人很难反抗。
到最后,混乱的呼吸和深重的喘息间,两具身躯几乎交缠在一起,将被单弄得乱糟糟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江梵深力竭,不再动弹。气到气短,说一句话便深深喘了口气,“江照阳,滚下去!”
江照阳情绪不宁,下意识不想弄伤身下人,在他停下挣动时收了力道,却没有回归正常好好说话的意思,依旧压在他身上,甚至变本加厉将江梵深的两只手腕捉住了牢牢扣按在头顶上方。
这样的姿势让江照阳肆无忌惮、不受阻碍地埋入江梵深颈间,一遍又一遍深重的呼吸,他闭上眼遮住了满目的狂热与眷恋。
他很想念哥哥的味道,清冽淡雅,一如往昔,让人心神安宁。
但低低说出口的话却与满心的爱怜背道而驰,“哥哥在这短短时间内换新床伴了吗,是一起回来的那个冰块脸?还是吃饭时总朝你献殷勤的花孔雀呢?”
“或者说,以哥哥天赋异禀的身体状况,直接饥渴到两个一起?”
江照阳的手顺着那起伏的腰线暧昧的揉捏,缓缓往下,探进衣物中。
手掌同细腻敏感的腰际皮肤一接触,就感受到掌心下的腰肢控制不住的颤抖。
江梵深竭力偏过头去躲避颈间灼热的呼吸,却止不住江照阳越发过分的动作,不堪入耳的话反而成了无关紧要的部分。
他知道,江照阳从来都不是想要伤害他。
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形影不离,像是彼此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不是江照阳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江梵深永远都不会想要离开他,离开江家,这个给了他所有温暖、安全感和亲情的地方。
明明还小的时候,他们好的像一个人,虽然小不丁点大的江照阳便不太喜欢他接触别人,容易吃飞醋,但只要江梵深稍微哄哄说两句好话,很简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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