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难耐,就似在每个窍穴都插了一把刀,而随着血魄的闪动,这把刀便一次次拔出刺入,就是他的意志再坚定,这般疼痛已经是他能忍耐的极限了!
终于,他吐出一口闷气,全身入窍血魄暗了下来,而身子也随这血魄的消失,跌落剑上。
脚下是一片草地,他在这草地上滚了许久,仰面躺了下来,全身沾满了露水草汁。
屠秋胸口起伏许久,问道:“如今距离葬仙之地,还有多远?多长时间?”
“三千里,半天。”
“那我只能祈祷这仙雏晚些醒觉了。”屠秋嘿笑一声,恢复了原本心境,问道:“阎火,你如今已经是这般模样,你可知道有哪个阎火和你一样的?”
阎火想了一想,说道:“似是没有。”
“那就糟了。”屠秋皱起了眉头,说道,“若是被他人知道了,你会不会被玄阴大帝捏死?”
“只要隐藏的好,他人是不会发现的,除非我换了仙官,否则会一直在屠仙官手上。”阎火吧唧吧唧嘴,有些不安地说道,“我也知这个模样会有麻烦,但是却不想回到原来那样子。”
“野兽开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