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心中有仇?”
“仇人?仇人?”提起仇人,屠秋对于这个陌生人毫不掩饰地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说:“当然,他毁了我的一切,他毁了我为人的一切,在这五年里,我感觉不到我还作为人的活着,不亲手杀死他,我每天都要受这生不如死的煎熬!然而如今,只要能与她重聚,这仇恨也不算什么。”
“看来你与妻子感情倒是十分深。”
“当然,因为她是我唯一爱的人,也是唯一爱我的人。她是那明争暗斗的世界最干净的云彩。在我见到她第一眼起,就感觉认识了百年一般亲切。”屠秋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一苦。
喜和悲,恨和爱,在他身上,感情已经变得脆弱无比,轻易就能动容。
微毫似没有在意地听,自言自语般说道:“百年吗……”
“那你是为什么成为葬仙官的呢?”
“也是因为所爱的人?”
屠秋回问两个问题,微毫也再不说话了。
这个人……倒也是古古怪怪的,难道这是成为葬仙官的先决条件?想到这,屠秋一个人笑起来。
浓雾渐渐散去了,远远地终于能望见陆地了。一排紧凑的古老建筑竖立在岸边的断崖上。整个天空昏暗无光,压在这连绵在崖边的建筑之上,伴着海浪礁石的碰撞,有种说不出的大气磅礴。
一个佝偻的老头站在断崖上,正冲他们使劲挥手,喊道:“微毫,将他带回来了?”
微毫点点头,回身说道:“有什么问题,就问阿伯吧。”
说罢,纵身跳上了十几米高的断崖,留屠秋一个人在船上张大了嘴。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然是位绝世高人!深藏不露!这么高的断崖,竟然一蹦就蹦上去了!这对于他这个普通人来说颇有些震撼心灵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修仙之人?如此干净利落!
是了,那葬仙官功夫不了得,哪里能成为葬仙的官?
阿伯站在断崖上,俯视着下面那个张着嘴的家伙,而屠秋则抬头仰望,两人如同有着某种默契般无言地对视,直到屠秋觉得脖子都有点酸了,阿伯喊了一句:“上来啊!”
“……上去?”屠秋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心想,难道我死了一遭,不用修炼也有高人的修为了?我也能一蹦就蹦上去!
屠秋往双手吐口吐沫,深吸了一口气,想象着刚才微毫蹦起的样子,狠命一蹦。
离船半米,半秒钟后又落回了船上。
“不必惊慌!”阿伯在那断崖之上喊道,“你虽重活之后没有前生修为,然而魂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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