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死,怎么都好。他道:“准备一下,我们去四方祭祀殿。”
这消息犹如一道惊雷,震的水无灵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怔了怔,不确定的问道:“尊主刚才说去四方祭祀殿?”
“嗯,”尊主轻轻点了点头,手中变出一块黑漆漆的木牌,拿在手中上下抛起,道:“白渊弄来了这东西,虽然只有一块,但也足够让结界点不平衡了。”
水无灵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但他很快将情绪稳定下来,踌躇道:“小九的伤还未好,必须得要人照顾才行,这。。。。”
尊主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你不去?”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冒出,水无灵艰难的吞咽了一下,道:“尊主,我。。。”
“也罢,”这紫衣男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居然没有因为水无灵的抗拒而发火,语气甚是轻松的说:“那你留下吧,好生看着小九,这令牌是她带来的,自然也能把其他的令牌给我带来!”
“是!”水无灵吐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他从屋里退出来是,冷不丁瞧见屋外不远处的角落中站着白衣白发的男子。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怒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
白渊心中对清九的伤势一直有愧疚,本想向水无灵打探一番,可见这状况,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水无灵杀人一般的目光将他凌迟了无数遍,逼得白渊咬紧了牙关,缓步走上去,道:“水巫师,清九的伤。。。”
话还未说完,胸口顿觉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逼得他堪堪往后退了几步,勉强提起一口灵气压住心中的五脏翻腾,大口喘气的说道:“巫师,你!”
“这一伤是我提小九还你的!”水无灵冷冷道:“她的伤是好了,只是心里的伤却不可能好!”他冷哼一声,看也不看白渊的表情,径直走了出去。
白渊挣扎着走了几步,靠在墙边,几番调整之下,吐出一大口污血,胸口的压抑才慢慢退去。可一想到清九被自己打伤垂死的摸样,他心里也不好受。
那天为了抢夺木家的令牌,白渊不得已出手将清九打成重伤,清九为阻拦白渊抢夺,用手臂挡在身前,不料却被风力割伤了。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