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草包,叫得这么起劲,岂不是让我不杀你也难?”当下叹了口气道,“天机将军言之有理。”一挥手,自有战士上前。
魔帝见真个要杀了他,心中却自慌乱起来,不由得挣扎,却是无用,被两名风族战士半推半拉的提了出去。
魔帝口中犹自叫道:“天狼,白藏,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这等话,却全然是连自己都不能够相信的废话,然不叫得这两句,只怕连走出去的勇气都会没有。
过得一阵,一名风族战士入内,以锦盘奉上魔帝人头。只见魔帝双目紧闭,脸上肌肉扭曲,满是害怕恐惧的神情,几乎令人难以相信,这个便是适才在殿内慷慨求死的他。只是面对死亡可以从容不迫,淡然视之的,又得几人而已?
秦弓将袍袖一拂,叹了口气道:“传令下去,以帝君之礼厚葬。”
那战士应声退下。
白藏又参道:“微臣已在沐泽殿预设酒宴,还请尊主与诸位将军移驾。”
秦弓点头道:“白宗主好生细心,事事周到得很。”
白藏笑道:“哪里,尊主谬赞了。”
正文 第六十九章 筵席(二)
(更新时间:2006…6…26 18:17:00 本章字数:2124)
白泽奉命巡视城中兵马部署,他便如此缓步而行,眉宇间曾有的那一丝淡淡的愁意早已荡然,便连脚步,也似分外的轻松。毕竟,大事初定,也确实可以稍稍的放松一下了吧。
自人间界到魔界,他没有一刻是安宁的,心中念着的,是平定魔界的大业,是父子可能兵戎相向时的为难,是大计未定时的彷徨。可以说,他几乎很少考虑到自己,在他的心中,仿佛秦弓的基业才是他的一切。便是连那个自己喜爱的女子——青鸟,也只在偶尔的间歇中才会念及,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还是我始终是个以大事为重的男子?”
“只是那一刻,我唯一想到的却是她!”他记得自己与白藏一战,假死之时,那时虽明知一切都是假的。然那种视线的模糊,心跳的暂停,呼吸的静止,却让自己感觉到离死亡有多么的接近,仿佛真的死去,也便是一般的模样。而在思绪停顿、艰于呼吸的刹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作一片灰白时,脑中突然浮现而出的,不是魔界大业,不是魔尊秦弓,不是父亲白藏,而是这一个她。
“也许她,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吧?”白泽如是想着,心中有丝丝的柔情泛起,那纷繁复杂的心绪也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他瞥眼间,看到道边柳梢探出一点新绿,生机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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