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算了,自己既然无法向妻子们坦白真实身份,又何必去挖妻子的隐私呢?夫妻之间,保留一点神秘感也不是什么坏事。六人筋疲力尽之后,一起大被同眠。
半夜时分。秦川忽然大叫一声,从睡梦之中惊醒,捂住心口。吐血半升,唬得众女一个个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相处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秦川生过病。受过伤,更没见过秦川流过一滴血。众女睡意全消,纷纷起身。端茶的端茶,递毛巾的递毛巾,捶背的捶背,揉胸口地揉胸口,把脉的把脉,顿时乱成了一团。秦川连忙挥手制止,摇头道:“大家别慌,我没事。”
众女惊魂未定,独孤凤更是吓得泪流满面,扑倒在秦川怀里,放声大哭道:“夫君,你千万不要吓我们啊!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凤儿也不想活了。”秦川抚其背,安慰了半晌,方才好过来。
婠婠
“梦见有人死了?”婠婠继续问道。秦川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是我们的第一夫人?”婠婠终于抛出了她心中最想问的一句。不过令她失望的是,秦川摇了摇头,神色有几分伤感,又有几分古怪,喃喃道:“不是妃暄,不是她。”
“不是她,那是谁?”婠婠追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秦川有些恼怒的答道,随即想了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或许是我上辈子地一个朋友吧。”
“朋友?恐怕不是吧!”婠婠笑道,“我看不是妻妾,便是姘头!”
秦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单++“依我看夫君定然是被‘竹林党’那群混蛋给气的。那个大混蛋,竟然连慈航静斋也敢亵渎,太不把妃暄姐姐放在眼里了。”
秦川朝单++。,夫君还根本没放在眼里,更不值得为那些货色们生气。”
婠婠有想到,慈航静斋原来还有那么一段悲惨的历史啊!现在外面的舆论普遍对慈航静斋的名声不利啊!”
秦川冷笑道:“何为历史?何为舆论?历史也是人写的,舆论也是人说地。成王败寇,胜利者想把历史怎么写就怎么写,至于舆论,更是不用说了。象司马迁这种既有文才,又有骨气,还有影响力的史官如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