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秦川翻身坐起,将婠婠的娇躯搁在腿上,伸手重重在婠婠丰满股翘的香臀上连拍了十下,道:“若你夫君当真是这种心狠手辣,阴险卑鄙的货色,你又岂敢如此嚣张放肆?小骗人精,整天没有一句真话,就知道演戏骗人!实在该打!可恨!”
婠婠销魂的呻吟了几声,又很委屈的辩解道:“人家句句都是真心话,哪里骗人了!婠婠真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夫君看,以消除夫君对婠婠的偏见。嗯,夫君,既然你不相信婠婠,就请拿起那把天魔斩,将婠婠的心挖出来,一看便知。”
见婠婠又要死要活的连连赌咒,虽明知道她没有一句真话,秦川也是无可奈何。以前,秦川血洗洛阳法场,一日攻破淮安,顶着一个丧心病狂,残忍嗜杀的名声,婠婠多少对秦川还有一些敬畏,可是随着相处日久,对秦川的品性日益了解,尤其是经历海啸之后,婠婠已经吃准了秦川的善良个性,便开始日渐活跃,慢慢将收敛多时的野心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而秦川也清楚的感觉到婠婠野心勃勃,并且一天比一天难对付。若是外人也就罢了,真要把秦川惹火了,秦川也不会手下留情。可是偏偏婠婠是秦川的妻子,而且正所谓日久生情,尽管接纳婠婠之初始是出于无奈,但经历了这些日子,秦川也不由自主的对她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将来若真的走上了势不两立的道路,以秦川的个性,又岂能对爱过的女人下重手?因此,婠婠已经成了最让秦川头痛的一块心病。婠婠虽然没有秦川的一半本事,但阴险狡诈,心狠手辣,野心极大,倘若某天秦川去见马克思了,试问乐土又有谁能制约她这个领袖未亡人?
秦川思索良久,重重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温柔的抚摩着婠婠光滑柔嫩的背腰臀一线,语气真挚的说道:“婠婠,我很了解你的品性,正如你也摸清了我的品性一般。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实在用不着处处耍心眼,大可坦诚相见。”
婠婠无限风情的横了秦川一眼,轻笑道:“人家已经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难道还不够坦诚相见吗?”
秦川苦笑道:“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插浑打科起来。唉,婠婠,你真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如果有一天,我要放弃一切,归隐山林,不知你?